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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醉飘飘的,每走一步都似踩在棉花上。他歪歪斜斜地走在楼廊中,周芙忙上前扶住他,将李轻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李轻鸿一看是周芙,笑吟吟道:“周将军,我醉啦。”周芙见他脸色不改,唯有说话颠三倒四,道:“看得出。”“你真不喝么?”他把酒壶往周芙怀里拱了拱,“忘忧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周芙冷声拒绝:“不喝。”“那你可要把持住。若你喝醉酒,又像上次那样犯浑,小王失身于你,一世清白不保,传出去,这辈子都不能娶亲了。”“……”周芙一把将李轻鸿撂下。周芙身在将位多年,最懂得知人善用。久经历练,他自认眼力不差,哪能想到终日打雁的终被雁啄,怎就看走了眼,误把狗熊作英雄……李轻鸿歪倒在墙边,胡混喊道:“周将军,周将军,你也不要小王了么?你也舍下小王了么?”“……”周芙一合眼就想到三个月前,他跪在李轻鸿面前,横剑奉上,一字一句承诺:“提携玉龙为君死。”还为君死?他现在恨不能一剑自尽了事。*提示:里的角色。不看也没什么影响,剧情向,看情况写py。换个轻松的写法,调剂调剂心情,露丑了就多担待。周芙女扮男装,HE。MeasureMeasure玉京芙蓉(二)从前雁南王为统帅时,治军严明乃是出了名的。凡行军时,军中禁酒,亦禁美色,如有违者,皆按军法处置。雁南王凭借铁铮铮的手腕,拿住大梁的军风军纪,一改前朝重设妓营、贪图玩乐的恶习,在军中谁人都敬,谁人都畏。谁能料得,他教出的儿子净是往邪了长,一点也没继承他爹肃正的作风。乌苏的城官想向李轻鸿献殷勤,送来好些容色姝妍的绝世佳人——或娇怜,或清高,或素若幽兰,或艳比玫瑰,当真是燕瘦环肥,应有尽有。李轻鸿见状,欣喜地收入麾下,将佳人一一分赏下去,自己帐中独留下一名唤娇兰的女郎。此女眉目似画,两靥生娇,容颜可论上乘,又弹了一手好琵琶,喜唱江南调子,歌喉婉转清脆,黄鹂鸟一样动听。李轻鸿对娇兰甚是喜爱,常常让她陪伴在身侧。李轻鸿座下有几位将军,是从前效忠过雁南王的老将,哪里见得军中日夜不停地吟唱这等靡靡之音?倘若军中上下都去效仿小王爷贪美图色、嗜乐好酒,往后还打不打仗了?劝谏。必须劝谏。不过,他们是军中的老将才,若是此刻公然出面谏言,难免教人觉得他们是在仗恃着老资格,不服后生统帅。如果传扬出去,有损李轻鸿的威严。纵然这货在军中也没多少威严了,可念在雁南王的面子上,这点儿顾忌还是要有的。故而,这劝谏的重任', '')('分卷阅读38 (第2/2页)
转头就落在了周芙的肩上。一来,周芙是李轻鸿亲手提拔上来的将领,深得李轻鸿信任;二来,李轻鸿看重周芙,两人是主仆,但也是朋友,似手足兄弟,他是最能劝得动李轻鸿的人。周芙闲着无事时,被邀去陪几位老将军下棋,没杀上几盘,就稀里糊涂地捧回来这么一个烫手的山芋,当真拿也不是,抛也不是。这日,东风吹开乌苏的佛岭花。周芙去到营帐中,与李轻鸿商议战后整军一事。商议才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周芙按住剑,已经不大能控制住自己的视线。这也怪不得周芙,要怪就怪小王爷,鬓边簪着那朵玉白色的花,当真惹眼至极。周芙一顿想,怕是城官送来的那几位佳人,都不及李轻鸿有颜有色,胜比花娇。李轻鸿半窝在榻上,披散着如泼墨一般的长发,独独鬓角辫起来,上簪一朵佛岭花,真是风流无双,雅sao无度,不知情的看客还以为这不是在大梁军营,而是在京城的花楼。周芙甚至认定,凭李轻鸿这相貌,去楼里混个头牌,也不在话下。李轻鸿捻着发丝,打着呵欠问道:“周将军——你就不能笑一笑?苦大仇深地瞪着我,怪可怕的,小王欠你的军饷啦?”周芙实在怕自己按不住鞘中的剑,果断起身,拱手告辞道:“小王爷好好休息。”任李轻鸿千呼万唤,周芙一步不差地往帐外走,迎头就碰见前来侍奉的娇兰。娇兰看是周将军,羞艾艾地低下头,抱着琵琶曲膝行礼,“娇兰见过周将军。”周芙低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娇兰约莫觉得周芙的眼神有些唐突无礼,略一作揖后就要进帐子里去。周芙移步,一下挡在了娇兰的面前。周芙的身材不似其他将军那等虎背熊腰,是有些高挑瘦削的;长得也非浓眉大眼,他的眼尾狭长,眼珠黑荧荧地亮,清澈冷冽,有一种极富女儿气的俊美。周芙说是将军,却更像个书生,但正因他不是书生,这样的俊美才尤为别致。娇兰不大敢看他,低声道:“周将军有什么吩咐?”周芙道:“果然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他抬手,轻轻拢住娇兰的下颏,凑过去嗅了嗅娇兰身上的香。娇兰大惊失色,忙趔趄着往后退,周芙一步向前,扣住娇兰纤细的腰,道:“小心。”娇兰惊道:“周将军!你,你……”因着两人贴得好近,周芙闻见娇兰身上一缕幽香,轻声道:“你身上好香。”他说这句话时,神态甚是认真,从他口中说出的轻浮之言,不似在调戏,更似真心的赞叹。娇兰却大惊失色,喝道:“我是小王爷的女人,你胆敢、胆敢无礼?!”周芙“哦”了一声,望着娇兰笑起来,“无妨,我向小王爷讨了你来就是。我听闻你会唱江南的调子,也与我唱一段可好?”娇兰不肯,“周将军,你再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