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肾？
季伯鹰眼睛微微眯起。
似乎，刚刚马震的确是用铁枪击打了段武肾脏的位置。
但击打一下，有可能把肾给打坏吗？
理论上是有可能的。
前世季伯鹰就看过新闻，有人半夜跳墙，从两米多的墙摔下去，把肾给摔碎了……
说起来让人很不可相信，但很多时候，人类就是这么的脆弱。
很快，太医院也派来了几名太医，开始就地检查了起来。
在没有X光的时代，光靠着号脉可判断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从段武的行为举止可以基本判断出，是肾脏出了毛病了。
但谁也没想到是被马震给打的。
都以为是段武私生活不检点，导致肾脏出了毛病呢。
季伯鹰虽然是穿越者，很清楚多半是马震打坏的，但他又不会医治！
这个时代的老中医们显然也不会医治，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最多也就是带个担架，抬着段武去了太医院。
当晚，宫中便有传闻，说段武因为私生活不检点，导致肾脏出了问题。
右肾已经完全失去了它本该有的功能……
相当于被人一枪打废了个腰子……
翰林院中……
王召心急如焚！
要知道，段武可是林王造反中最重要的一环！
即便林王最终不能去剑西任职，留在京兆当个龙武卫将军，那以后也是有大用处的！
可现在！
段武肾都不行了！现在估计连剑都拿不起来！穿上几十斤的甲胄站都站不起来了！还能担任龙武卫将军一职吗？！
“王大人无须惊慌，依在下所见，段将军虽已无用，但林王殿下在大夏布置的旗子多如繁星！”
“即便没了段将军，相信也会对之后的计划无伤大雅。”
王召的一名手下安慰道。
王召闻言，脸上依旧挂着难以掩饰的愤怒道：“哼！这个段武！私生活如此不检点！真是误了大事！”
谁能想到，段武一个正值壮年的禁军将军，居然被马震那个半截身子都入土了的老东西给打个半死！
况且，当时在场的人都眼睁睁地看着呢，马震根本就没有要杀段武的意思。
马震那几枪，也都并没有奔着要害去使劲儿。
所以，在所有人眼中，段武就是自己把自己的肾给搞废了！
甚至就连躺在太医院里奄奄一息的段武自己都不明白……
自己明明挺洁身自好的，平时也不去教坊司，怎么肾突然就出毛病了呢？
这以后林王殿下若要起兵，自己还怎么给林王殿下当前锋？
不能带兵打仗的话，那自己还怎么立功？
不立功的话，怎么加官进爵？！
此时的段武，简直是欲哭无泪。
还想立功？还想造反？
他现在能保住这条小命就不错了！
……
另一边，紫宸殿内。
关于段武的问题，只是今天所发生的一个小插曲。
其并不在季伯鹰的计划之内，自然也不是季伯鹰现在该考虑的事情。
现在，季伯鹰的重点依旧还放在活字印刷术上。
毕竟，印刷术可不能单单只用来诬陷曹涣啊！
这东西的用处可大了去了！不仅能打破权贵对知识的垄断，甚至还可以用来……
印刷报纸！
正在季伯鹰思考着该如何组建一家报社的时候，门外的太监忽然敲了敲门，道：“陛下，”
“有位大人声称是不良人，说要见您？”
季伯鹰闻言愣了一下。
不良人？
什么鬼？
“那位大人还说……请陛下尽快找人代替郭公公统领他们。”
听到这，季伯鹰眉头微皱。
下一秒，他立刻打开大门：“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