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澜抿唇不语,眉头紧锁,一遍遍的把刚才已经看过的日记又重新翻开。
向南蹙眉:“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我刚刚想起来,我爸跟我妈相遇的地方是他第一次去支教的地方,我妈也是本地唯一一个大学生。”
池景澜记得,自己父亲有个习惯,去过的地方,都会寄明信片,这算是文科男的一种浪漫,给谁寄呢,当然是给那些学生寄。
“明信片寄出去,肯定会有回信。”池景澜喃喃的说,“可是这本日记,很显然并没提到过这件事。”
向南眯了眯眼,没有过于专注在日记上,反而好奇的打量着另外两本书。
池谦在文学方面真的有种天然的敏锐,以及旁人无法触及的天赋,一些科普的文章也非常严谨的标明来处,向南完全忘了自己的初衷是想找出些什么东西来,看的十分投入,一直到39页,直接跳到了45页,也就是说,中间这几页都是缺的。
她戳了戳池景澜的手臂,支着下巴,把缺了的那几页展示给他看:“我好像找到一点线索了。”
池景澜偏头看了一眼,接过她手中的书,认真的扫了一遍里面的内容。
“池叔叔是个爱书的人,这样的人不可能主动对自己的书下手。”向南对池谦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要么是有人在我们之前就已经找到过这些书,故意损坏关键的页数不让我们知道,要么就是池叔叔在破不得已的情况下撕去。”向南转头看着池景澜,饶有兴味的挑了挑眉,“你更倾向于哪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