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柳如是，一个靳明月，这两人时刻都像是悬挂在她脑袋上的两把刀。
现在，她要先把柳家解决了。
她的脸色阴沉，眸中星火旋转，心事浮沉。
回到壹号院，已经是很晚之后。
刘仲瞥见她的脸色不好看，没敢与她多说话。
池鸢也没吃饭，直接上楼，洗漱了一番后，站在卧室的窗户前，给柳如是打了一个电话。
现在是凌晨两点，这个点儿打电话过去，正好打扰了柳如是的美梦。
柳如是在接收到那份视频之后，整个人都处于兴奋状态，兴奋地睡不着。
她没想到自己会接到池鸢的电话，这个贱人是不是疯了，竟然在半夜两点给她打电话。
“柳如是。”池鸢喊了一声，轻笑道：“你倒是还睡得着。”
语气没有怨恨，有的只是云淡风轻。
池鸢和霍寒辞一样，越是生气，反而越是冷静。
柳如是听到这话，眼里划过一丝狂喜，这是急了是吧？恐慌了是吧？
她的嘴角得意的弯起来，但也多了个心眼，并没有傻到将所有的事情全都和盘托出，而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嘲笑池鸢此时的狼狈。
“我有什么睡不着的，只怕今晚你和聂茵会睡不着吧。”
池鸢握着手机的力道紧了许多，然后又一声轻笑。
“你承认是你就好，不然我怕冤枉了人。”
柳如是的眼底沉了下去，池鸢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还想报复回来？
凭什么？
就凭霍寒辞么？
呵呵，霍寒辞可是聂衍的兄弟，是绝对不会对她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