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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他面无表情,“又不是要跟你搞对象,招个妓还要交身份证?”“那要是跟你搞对象,就能看嘛?”“差不多吧。”周烟就笑了,“那搞啊。”司闻看都没看她,“你不配。”周烟:“刚才那么多人,你就挑中了我。”司闻:“我提前给你们那老鸨钱了,她告诉我你是个处女。”“难怪。你长得帅,还有钱,看起来也不傻,居然会挑我。”周烟喃喃半天,最后壮起声音,“虹姐太黑,你给她的钱她未必分给我一半。”司闻把车上的黑皮包拿出来,数了两摞递给她,没说话。周烟不敢接,她还没见过两万块钱现金,吓得腿软不至于,却也不敢不问就拿过来。“你不是在逃的通缉犯吧?让我帮着销赃?这我可干不了。”司闻没答她,掐了两人的烟,一把扛起她上了楼。房间在二楼靠左,又破又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历久弥新的腥臊恶臭。司闻把周烟扔在床上,压上去,轻车熟路地用一只手为她胸前风光解了禁。周烟毫无经验,并不介意司闻拿去主动权。风吹的窗帘瑟瑟发抖,满月照进一对癫狂的腰肢。事后,司闻裸着身子抽烟。跟处女做体验很差,活太瞎,口的时候还咬到他了,她自己也有注意到,抬起头来时,那双眼睛跟小鹿斑比一样,他就忍了。也是他不惜拿出五倍的价钱,硬要了个处女,不忍还退了?周烟忍着疼在床单翻找,脸色越来越难看。司闻听见动静回过头,“找什么?”周烟神色慌张:“怎么没血。”司闻低头看一眼自己物件上黏着的血丝,故意没告诉她,“那你可不值两万。”周烟举起双手,说话都不利索了:“我真的,我,我没被人碰过。”她小心、谨慎。长又带点自来卷的头发被汗泡湿,拨在一边,被撕咬过的嘴唇还保留着猩红色。消瘦的肩膀垂下来两条一样没什么rou的胳膊。胸是好看的,一眼就能望进去。司闻可真喜欢她这模样,一把拽起她,转过去,使劲一挺。再后来,周烟睡着了,痛没有了,爽没有了,担忧没有了。恍惚中,只记得司闻接了几个电话,又在她身侧抽了几根烟,她被呛的一直咳嗽。醒来时,是在半夜,房间一片漆黑,窗外无月,静得可怕。司闻没在。桌上是三万块钱,还有他一个纸条,字并不好看,但意思很明确——‘多的一万是预付,记得下一次随叫随到。’*当时周烟还不知道,这个叫司闻的男人,会是她生不如死的开始。她把烟盒里最后一根烟抽完,看着垃圾桶上的大理石烟灰缸,全是烟屁股。电话响起,她看一眼时间才接通:“不是八点吗?”那头声音刚睡醒似的:“八点了。”周烟皱眉,又确认一遍,分明是六点半,“好,我马上过去。”03<风月(苏他)|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03<风月(苏他)|PO18脸红心跳03东城传国院子是整个歧州最早开发的一批地产,五年前产权过期,被西林房地产拍下建筑权,同年六月份开盘,现在入住率达到百分之八十。这边房子最小户型也要六百多万,周烟要去的这一间,是所有户型里最大的一间。出租车停到小区门口,她扫码付款,后刷卡走进', '')('分卷阅读2 (第2/2页)
小区。六号楼2303,她走过太多遍了,轻车熟路。进了门,浴室传来水声,她把房门卡放在玄关,脱了鞋,光着脚往浴室走,边走边脱衣服。走到门口,她把毛巾从置物架上拿下来,给淋浴的那个身体轻轻擦背,面对他满身的疤,也没有点反应。她看太多遍了。这世上,应该没人比她更熟悉这具身体。本来背对着他的人转过身来,任她擦身体,说:“几点了?”周烟张了张嘴:“八点。”他又问:“几点了。”周烟:“八点。”他倏然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太大,叫她吃痛,不自觉松了手指,毛巾掉下来。“捡起来。”他放了她,退开两步。周烟蹲下来捡毛巾,再起身时被他用双手固住脑袋,就没起来。他是guntang的:“张嘴。”周烟张开嘴,嗓子像是习惯了似的,都不会有呕吐感。她小心翼翼捧着,舌头摹着上面的纹路,时不时抬起头来,眼神勾魂摄魄。他不喜欢她像个死人一样,他要她表现出爽来。周烟对他每一个习惯如数家珍,它们植入她的记忆,根深蒂固。只是演爽,她会。他呼吸慢慢加重,最后如释重负。周烟咽进去,还细致到把下巴、两腮沾到的抹在手上,然后在他的注视下,吃完。她站起来,把毛巾涤好,挂在毛巾架上。每次一完事,他都不想再看她,转身往外走,到冰箱拿了罐啤酒,拉开拉环,喝了一口,随手打开电视,正在播NBA球赛,已经中场了。周烟把浴室收拾好,转战厨房,光着身子套上围裙,给他做晚餐。他爱吃她炒的尖椒rou丝,虽然他没说过,可每次都能吃好几碗饭。冰箱里还有昨天她买的菜,知道他今天回国,她早早备下了这些,不至于他突然饿她还得着急忙慌去菜市场。饭做好,球也打完了。他回房穿上条小腿的运动裤,上边套了件无袖背心,肌rou比光着的时候,更明显一点。坐到餐桌上,周烟也坐下来,给他盛一碗汤端过去。他眼皮未掀一下,拿起筷子,问:“周烟,我是谁?”周烟:“司闻。”他觉得这个答案不对:“我是谁?”周烟放下汤勺,站起来:“爸爸。”司闻适才抬眼看她:“爸爸让你上桌了?”周烟摇摇头:“没有。”司闻:“那你还不滚。”周烟把围裙摘下来,换上自己衣服,往外走。司闻嗑完药会心情好一点,会给她许多权利,比如把咬她的奶改成吸,比如搂着她睡觉,比如亲她的脸,比如允许她穿他的鞋,比如可以跟他坐一起吃饭。心情不好的时候,她就是跟他身处同一个空间,那都是她的错。出来时,打了几道雷,雨随之而来。她赶紧叫了车,往家里赶。阳台的衣服还没收。她租了南边一个小产权小区一套两室一厅,一个月四千五。地段是好的,要不是太破了,其实可以租到六千。回到家,灯开着,她先去阳台。衣服已经收了。“jiejie?”周烟回头,看到周思源,皱起眉:“你怎么没去补习班?”周思源抿抿嘴,顾左右而言他:“你回来好早啊。”周烟拉开一把椅子,坐下来,看着他:“我问你为什么没去补习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