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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系吗?”头牌吁出一口气,如释重负似的:“谢谢。”她转身朝外走,快到门口时,周烟喊住她,“诶。”她回头,跟周烟四目相对。周烟停顿一下,才说:“不建议你生。”头牌明显目光暗淡一些:“我可以养活他,只要你不告发我。”周烟把眼收回来,盖上妆前乳盖子,说:“生个孩子,你是得到生命的延续了,也觉得自己完整了。你有想过你孩子感受吗?他愿不愿意自己有个当鸡的妈?他又是不是身体健康没毛病?”头牌神情凝固在漂亮脸蛋上。周烟没看她:“每个女人都该有孕育的权利,却也不是。不准备从良的妓女没有,吸毒的女人没有,连自己都养不活的人也没有。她们不配有。”头牌攥紧拳头,指甲全楔进rou里,语气低沉,颤抖着:“你凭什么这么说!”周烟不凭什么,这事情甚至跟她无关,照她往常行事作风应该是冷眼旁观,可她就是忍不住。头牌眼圈又红了:“任何一个母亲都没权利抹杀一个生命!”周烟笑了,笑得好看,也讽刺:“你把他生出来,才是杀了他。”这话太凶了,头牌心里咯噔一声,嘴唇也开始打颤。周烟站起来,又看向她:“如你所见,我是糖果众矢之的,谁都说我自私自利。我本来不必要提醒你,可我还是觉得,如果我看得到这是悲剧,却没告诉你,那这悲剧,就是我造成的。”头牌只剩下痛苦,站都站不住了。要用手撑住门楞,还要用墙根抵住脚,才显得对她这番话没那么在意。周烟说完了,该说的都说了,怎么选就不是能管的了,她尚不能自救,不会自以为是到救人。她一点也不可怜这头牌,她只是可怜她肚子里的孩子。他没有错,他不该来面对这个cao蛋的世界。就像周思源一样。*晚上周烟出台,她跟头牌被点进了一个包厢,那老板,就是对头牌施暴的人。周烟以为这场子她就是个凑数的,坐得很远。其实她一直都坐得不近,但来这里的男人,花五块钱也得摸出十块钱的满足感来,是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小姐的。不管她坐得多远,也会被寻到,被一只油腻的手伸进衣裳里。她坐了还没五分钟,老板就过来了,搂着她的腰:“我见过你几次。”周烟笑得敷衍:“是吗?”老板端来桌上的酒,喂给她:“她们说你特别sao。是这样吗?”周烟喝了他的酒:“不准确。我不光sao,还贱。”老板挑眉,对她这说法很感兴趣:“怎么说?”周烟把酒含了一会,才咽下去,有不乖的顺着嘴角流延,像极了吸血鬼刚咬了谁脖子:“我之前让我们一个同事,染上过艾滋病。”老板弹开,眼都要瞪出来:“你!”周烟笑笑:“别担心,我没有。就是因为我没有,所以她们都说我贱。”老板的好心情被破坏了一半,抬手要掴她一巴掌,被头牌提醒:“她背后有人。”他像是烦透了她的声音,那一巴掌转头甩给她:“我让你说话了吗?”头牌被一巴掌抽地上,小腹撞在桌角。她滚出去的姿势像是给他牵开施暴的头。他人站起来,脚要踢过去时,却被周烟先踹开他的腿他惊呆了:“你不知道你什么东西了,是吗?”周烟只是淡淡说:“我什么东西不重要,不过我老板是司闻。”他脸色就变了,憋了半天,到底没再说什么。司闻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r>本来他这一趟是要对头牌发难的,也不知道她孩子打了没有,可在挑人时看到气质一流的周烟,找茬这事就搁置了,一颗心全是歹意。想着聊两句直接带走,可要是司闻的人,还是算了。他起初听说司闻在糖果包了人,叫周烟,以为这人会被金山银山宝贝起来,就算不是,司闻也不会让她再染风尘,却没想到,她还干着这卖笑的活。消遣添了恶心,时间没到他就走了。那头牌的账,下回再算也不迟。人一走,周烟把头牌扶起来。头牌小声说了句谢谢。周烟只是投桃报李,既然帮她说话,她也可以反过来帮她一把。她们在头牌这一句谢谢之后,就再无交流了。出了包厢门,也各奔东西。这样挺好,不必要靠太近。同为一掬泥里的蛆,谁还不是恶臭难当、疮痍满目,离近了真没法处。*隔壁包厢里,司闻手持红酒杯,很有闲情逸致地在心里品了一番这酒。这包厢就他一个人,还有一只连接周烟那包厢窃听器的耳机。我什么东西不重要,不过我老板是司闻。学得很快,刚给她开放权利,立马就狐假虎威了。可一想到她背着他总是有这么多形态,他本来还算平和的眉目就又锋利起来。他不爽了,招来服务员让他把周烟带过来。说完,他又更改:“叫过来。”服务员在这环境太久,耳濡目染,也稍微能听懂一些老板的话外音。司闻这意思应该是说:叫可以,别碰她。在服务员准备出门时,他又改主意了:“算了。”服务员跟他确认一遍:“不叫她了?”司闻没答。服务员懂了,转身出门。司闻再看手里的酒,酸,涩,廉价,倒进烟灰缸里。酒杯随意一搁。他待不下去了,起身往外走。跟周烟遇到他觉得是巧合。他只是沿着西门往外走,出门就看到蹲在台阶抽烟的周烟。虽然西门这方向是她更衣间的方向。她穿着裙子,一如既往,头发卷成浪,躺在肩膀。周烟觉得糖果空气不好闻,出来透透气,顺便抽根烟。一根变三根,她还没回去。天凉多了,她冻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却不管,一定坚持把手里这根抽完。路口有一帮小孩在闹着玩,不大的年纪学大人模样抽烟、甩胯。撩开背心,露出屁股沟的低腰裤怎么看都要掉下来,他们还觉得这是美。周烟想到她这么大时候,也这么傻逼吗?应该不是,那时候她在打好几份工,腰上都是便宜膏药,一块钱一贴的,她轻易不露出来。她不喜欢卖惨,正常情况下,她都想她看起来过得还不错。看着看着,就入了神。司闻在她身后站了五分钟,她都没察觉,脸冲着那帮小孩动也不动。他本来就不爽,这下更不爽了。什么意思?现在觉得那种营养不良的小玩意顺眼了?看不上他这三十多岁的rou体了?忘了让她高潮的是谁的物件了?想着,他给了周烟一脚。周烟没防备,差点扑向地面。扭头就骂:“cao!”看见只有司闻才会有的腿,她刹住车。抬起头来,果然是那张她闭着眼都能想象出来的脸。司闻问她:“cao什么?”周烟:“我。”27司闻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