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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我不行,我就不行的人?不是,他擅长用行动说话。根据他在队里的高智商定位,武警特警队队长要求他随机应变。到后面,他稳扎稳打,根据实况进行分析,提出可行性方案。每一次紧要关头,都是他的战略,加上武警特警全员的默契与缜密行动使大伙度过危机。因为是军械兵出身,武警特勤队有对军械的熟稔,再加上明显经过严苛实战训练的身体素质,实至名归地占领整场抓捕行动的主导地位,为行动成功起到决定性作用。在那次行动中,禁毒大队损失惨重,禁毒局接到公安部通知,对歧州禁毒大队重组。冯仲良,获得人生第一个三等功,并被提拔为禁毒大队队长。当时,他向上面要了一个人。司闻。他开始觉得,司闻有比他那个难忘的外表,更叫人难忘的东西。那一年,高智商司闻死了,卧底司闻活了。他被抹掉档案,成为一颗钉子,被打入毒窟。整整六年,搜集情报,执行任务,协助禁毒大队先后捣毁不计其数的贩毒团伙,奖章一枚一枚摞得高。后来,在六活地区的特大贩毒制毒基地卧底时,司闻受限于对方敏锐的第六感,几度身份不保,为了端掉这个大型毒窝,他最终因公沾上阿片类毒品,以继续任务。卧底一年,他没对冯仲良提起半个字他染毒,怕冯仲良对他不再全身心信任,这样对后面抓捕行动来说,就是隐患。到时机成熟时,他跟冯仲良里应外合,再加上公安部给予的武装支持,经历一场恶战,摧毁十六个特大贩毒犯罪团伙,抓捕嫌疑人一百六十四个,缴获冰毒六吨。后面只剩范昶一个漏网之鱼,流窜在外。这次案件功成后,冯仲良出任禁毒局局长。在讲话会议上,公安部巡视组组长、副组长莅临指导,还有媒体专访,何其风光。无人记得司闻。或者说,无人知道司闻。司闻在六活事件之后,消失了四个月,后来在甘柔河打捞到他的尸体,是在一个瓮里,手脚砍断,面目全非,根本无法确认身份,可DNA鉴定结果还是让冯仲良碎了心。是司闻的。事情发生,冯仲良把自己置于荒山里一个星期,不问世事,日复一日地自抽嘴巴。司闻死这事情太多疑点,可他那时候全想不到,就剩下痛苦,没别的。再后来,歧州出现一个叫司闻的人物。冯仲良一直知道,可他一直当做不知道,他是想,如果这个人是司闻,如果这是司闻想要的生活,他会成全。“你真是,胆大包天!”冯仲良又重复一遍。司闻装得像:“我听不太懂。”冯仲良就给他挑开在明面上:“范昶当年没逃掉,他一直在你手里,你知道他有逃生通道,也就是贺一那个身份,有个小型制药公司。那是他早前为自己准备的。”“你把他杀了,砍了他手脚,砸了他的脸,然后占用了贺一这个身份。”司闻除了淡漠,没给他一点多余表情。冯仲良接着说:“我一开始想不通,为什么那尸体的DNA是你的。直到后来,我不经意看到法医检验鉴定中心的耗材采购表,提取DNA的植绒拭子产自东升制药。”“所有提供给鉴定中心的植绒拭子上,都有你的DNA,当然验不出别人的。”他说话时,红了眼,也慢慢咬紧了后槽牙。司闻这份', '')('分卷阅读47 (第2/2页)
算计,他不能不服。“当然,事后那批植绒拭子肯定也早被你处理了。你本就军警出身,反侦查能力毋庸置疑,你清楚我们系统里每一个漏洞,当然可以不露痕迹地完成这场偷天换日。”冯仲良想不通的是:“你换了身份,却把贺一改成司闻,你是想让我知道你还活着?”他说完停顿一下,又说:“还是说,我像那些毒枭一样,成了你下一个目标?”司闻听完了:“你到我地盘,就是来说一堆废话的?”冯仲良说:“你拿两千万做慈善,只为让我看到你,我看到了,找你了,你又不见,不就是让我来歧州?我来了,药谷的门禁也对我开放,你又来这里见了我,不就是想听我这些废话?”司闻没答,转身走到窗口,看向外头。冯仲良看着他背影,不过五年光景,他就像变了个人。当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37为什么?六活地区抓捕行动之前,范昶刚跟美墨边境那边一个毒头达成下一季度合作。这边一出事,对方考虑到涉及两国,不太好控制,选择明哲保身,当即取消合作,范昶怒火中烧,在交易人身上连开十几枪。交易人带来的手下经常跑中国踅摸代理人,看惯了尔虞我诈、兄弟反目,早练成了老狐狸,没什么不死不休的精神,在受压制的环境里,见风使舵那一套就跟天生的一样。谁给命,谁是爸爸。他们见范昶气势不可盖,立马倒戈,屈服于他。一路掩护他顺着密道潜回基地,救出妻儿。只是晚了一步,儿子在枪战中受到惊吓跑开,死在乱枪之下。妻子被抓。范昶痛不欲生,可也没冲出去送命。做到范昶这个份上的人,感情已经变成只能锦上添花、不能落井下石的附属品,一旦跟他切身利益发生冲突,他再疼也会舍弃。范昶在密道里藏了半个月,等警方清理完战场,他才托着暴瘦二十斤的身体出来见太阳,却被司闻蹲到了,一枪打胳膊,一枪打腿。血飞溅到范昶眼睛里,登时红透,像极从哪个地狱翻生出世的恶鬼,长了一只血瞳。司闻早知道这地界有密道,逃生用的,里头错综复杂,非内部人出入,九死一生。所以他的计划就是打这帮人一个措手不及,不给他们有机会下去密道。在这场史无前例的抓捕行动中,司闻紧盯着每个人的去向,果然发现不少人往一个地方扎堆跑。行动结束后,警方确认跑了范昶。司闻没走,就留在基地,在之前一伙人直奔的地方守株待兔。范昶这人有自虐倾向,越痛苦的事情,他越要亲身经历,一边痛苦,一边舒服。所以司闻笃定,他一定会从基地这头的出口出来。他要亲眼看看他半生心血是怎么付诸一空的,然后再琢磨怎么才能东山再起。司闻搭了个帐篷,吃住都在这边。刚过半个月,范昶出来了。司闻两枪绝了他后路,让他再也跑不了。另外两个外国人早没了力气再厮杀,筋疲力尽后,摔在地上。很多人以为贩毒团伙的战斗力多强,其实都是外强中干,支持他们拼杀的,不是过硬的身体素质,是毒品给他们的一时的兴奋,以及不拼就被抓到、被抓到就死的结局驱使。司闻给他们戴上手铐,扔在一边,接着吃饭,准备下午带他们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