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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没事儿啊乖宝,反正一会儿也要洗。”他一点点重新吻上她的唇,不给她再开口拒绝的机会,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捏上她下巴,衔着小舌头精心爱抚着。等雯峤脖子被斜斜压到化妆镜上一凉,她陡然看到迟北抬腿一脚踏上低矮的化妆桌,腿间那物热气腾腾地冲着她嘴递来,她才意识到迟北不让她抹脸,而后那句“反正一会儿也要洗”的更深层次含义。这混蛋,竟然想来真的!雯峤剧烈挣扎起来,迟北也没真敢强上,就是一时性起,想打破他夫妻二人在欢爱间的底线,以后能玩更嗨一些。谁知他钳制雯峤下巴的手一撒,还正强烈反抗着的雯峤一个偏头,小嘴就贴上了她避之不及的什物。更要命的是,挣扎间她的双唇微张,一口就触到了那咸涩温热的表面,连舌头都好像舔到了他阴部的毛发……羞愤万分的雯峤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扇在了那炙热罪恶的“根本”上。这一巴掌没留一点余力,迟北痛得立马弓起了身子,整个人跟只皮皮虾似的在房里上蹿下跳,弹来弹去。雯峤百米冲刺前往洗手台,不断漱口洗面数次,恶心感终于消退大半后出来,看到迟北还跟受害者那样的在地上滚来滚去,眼神凶狠冷厉地投向她。“自作自受!”雯峤当下一点都没有想关怀他的心思,直接穿着浴室里浴袍就爬进被窝关了床头灯睡了。一片漆黑中,迟北的粗喘声格外刺耳,隔了会儿呼吸声平缓了些,俄而传来他倒抽凉气的“咝”声,心软的雯峤终于忍不住要开灯下去扶他起来的时候,门口“砰”的响起摔门声。原是他自个儿爬起来出去了。倔强如雯峤也不愿放下身段去讨好安抚他了,反正本来就是他做错了。雯峤很快就抛开了方才事的不适,心安理得的入眠。第二天早上雯峤做好早饭去客房喊人,打开门却看见里边棉被枕头叠得整整齐齐的,不知道杰作的主人是昨夜压根没睡趁她睡熟后溜出去了呢,还是起了早不想和她碰面。雯峤叹了口气,看来她又得骑她的小毛驴上班去了。雯峤还不会开汽车,连自动车都还是结婚以后迟北手把手教的。那时候迟北俯着身,扒在雯峤身上,手握着雯峤把在自动车把上的手,嘲笑她说:“你说你个小短腿,山地车不会骑也就算了,电瓶车也只能开这种绵羊似的驴,真是可怜了我这个做小二的,这么大一只和你这么小一坨缩在一辆车上龟爬。”“语文老师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吧?你怎么就这么词穷呢?!还有,你才是一坨!你全家都一坨!”“真不好意思迟太太,你也是我全家中的一坨,还是最小的那坨。”和迟北呛声这么多年,除了他让着她先讨饶,荀雯峤赢的次数当真是屈指可数。他们俩总有很多地方像是天生的冤家,比如迟北徵最喜欢喝冬瓜汁,而荀雯峤从小到大最不能理解的就是冬瓜汁的怪味;还有迟北徵喜欢看足球,雯峤天生就对足球不敏感,连英超和世界杯都傻傻分不清。5但在某些方面又表现得出奇默契合拍,比如对于一直找不到可以让自己心跳加快、“有爱情来了”的感觉的人,两人都抱可遇不可求的态度。再比如,迟北徵最讨厌的事就是别人不相信他,而雯峤最讨厌的则是别人骗她。只有荀雯峤才能给予迟北徵他想要的、像与生俱来为他准备的信任与依赖,也', '')('分卷阅读10 (第2/2页)
只有迟北徵面前的荀雯峤,丝毫不退不怯,不怕被辜负、被伤害。所以就算吵架了、冷战了,最后的最后,双方也只有原谅包容,并且绝对绝对,不会有离开对方的念头。他们都是这样以为的。雯峤怀着复杂的心情踏进办公室,邵涟则带着更难以捉摸的表情进来对她宣布:“我拒绝尹珏墨继续参与对周培贤的采访。”雯峤蹙眉:“他闯了什么祸?”“如果只是简单的开罪周千行那事情就简单多了……”邵涟无可奈何又心有余悸地说:“你知道吗——人家一开门,他居然就激动地扑上去一把抱住老先生喊‘千行’,那画面,我都吓得不轻,更别提老先生了。”“结果?”“我好说歹说把尹珏墨拉了出来,老先生却是再也不肯开门了。”“所以这个采访吹了?”邵涟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只是把手中的文件摆到雯峤桌上,雯峤狐疑地翻开,看完后眉头蹙得更深了。只见这份不厚的文件抬头写着这样的标题:。下面署名是一个雯峤并不陌生的名字——秦寒。“入室采访,录音详细,荀老悦极,审判通过。”二审意见上,尹珏墨熟悉的四字诀有点刺眼,雯峤看向邵涟,邵涟摊手:“诚如您所见,初审意见我没填上,我想先听听你的意见。”雯峤拿起钢笔在文件上划了几下还给邵涟,然后认真严肃地说:“周千行的采访,我势在必得。”邵涟拿着文件夹走出主编办公室才反应过来雯峤最后那句是什么用意,难道——她准备亲自出马?那可就有趣了,邵涟玩味地随手翻开手中的那份文件,终审意见上有道龙飞凤舞“Goodjob”,附主编签名。邵涟顿时觉得那场似乎预谋已久的无形厮杀更精彩了。来自广坤的留言:忘记存稿了……零点就上下章谢罪!!!子骞的澜海星期六雯峤起了个早,迟北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仁亮前天打来电话说王翔宇王导回来了,她不用猜都知道迟北徵肯定又窝王导那儿了。这王导也是他们的高中同班,学的是传媒,高中起就开始拍微电影了,现在也算是小有成就了。他和迟北关系特别铁,做什么事儿感觉都在同一频道。雯峤收拾好房间又看了眼床上的被子,迟北不在她一个人晒被子太麻烦,可惜了这艳阳天。她骑上小毛驴赶往迟家医院。折腾了将近一上午才做完所有检查,结果卓医生一看,各指标正常,一切没问题,这页可以翻篇了。雯峤边在心里吐槽检查是翻篇了可孩子的事注定是翻不了身了,边拿着病历本出门,却在一间间门诊室外的走廊尽头看到了前不久她才痛恨过的冷漠背影。她听到左手边拐角的护士台有两个护士在讨论说:“这院长年轻有为又一表人才,还来我们科室‘为爱守候’,卓医生真是好福气啊。”“说得可真rou麻,不过卓医生好福气倒是真的,你没在心外科待过不知道,换了以前那位可没这待遇。那位等着不说,还不一定等得到呢。”“那位是哪位?”“你真不知假不知?就是和院长一起出车祸去的那位,和院长青梅竹马,订婚好多年了,两个人去别市探亲还是什么,最后就院长一个人回来了……”“这好好的青梅未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