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īng壮的背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òu,好像造物主特别偏爱这个男人,给了他刀削斧凿的jīng致五官,又悉心的打造了他的肌理线条。
不过想来也是公平的,少给了他很多面部的神经,所以他的表qíng有限,除了发怒的时候耸耸眉头,大抵都是一零一的黑脸。
就在那肩胛出不起眼的地方,有一个粉嫩色的小疤,这种疤痕叶安袭怎么能不认识,这种烟花金玲的身上数不尽。
小时候看见那个女人用那星火灼烫着自己,那样的表qíng说不上是痛苦还是快乐,从那个时候她就不懂,为什么痛苦要用这样的自残来应付,以痛止痛,换来的始终不还是痛?
纯粹的好奇,叶安袭脱口问了句。
疼么?
可这话听在另一个人的耳朵里就变了味道,柔软的女声,似是沾染了这池子的热气,声音在传播中都多了几丝雾气蒙蒙。
宗政贤身体明显一紧。
疼么?这个疤久远的他都忘记了,没有爸爸的孩子从小受到的欺负向来都很多,他自小隐忍,他不说,也从来没有人问过。
嗯。
疼么?对一个孩子来说,那种疼不是来自身体,而是来自成长的缺失。
疼还烫
叶安袭搞不懂,还是没有想明白,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她听错了什么,总觉得宗政贤的声音像是有些哽咽。
拿着蘸了水的毛巾,叶安袭就胡乱的擦了起来,她哪里会搓背,饶是曾经吃过不少苦,可给人搓背还真是头一遭,她也并没有争做为人民服务的三八红旗手的yù望,只想敷衍了事,软软的,根本就懒得使力。
可这样的后果,就是玩火自焚
哗!哗!
水波一动,背的主人就转过身来,根本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嘴就被堵住了。唔
完全贴合,无路可退,叶安袭后悔选择对角线的一端了。
大手钳住她的两侧,没有任何的准备,这突入起来的疼让叶安袭叫出了声音。
啊
宗政贤啊!
很快,她的咬牙切齿都淹没在接下来的贴合中。
拍打着水花,敲击着节奏。
周围的水波,一làng接一làng。
向前,侧身,翻腾,n种pose
叶安袭叶安袭
今天的宗政贤像疯了一般,每一次都叫着她的名字。
嗯嗯嗯!
拍打的水花声愈发疾驰,叶安袭觉得自己真的要体力不支的昏迷了,为了快点结束这非人的折磨,最好的办法莫过于配合。
宗政贤啊!
顷刻,疲软
激qíng退却,任他jīng壮的手臂环着她的后背,叶安袭身子有些瘫软,一动不动,她不想在做出任何有可能点燃那个易燃的男人的行为了。
一个打横,宗政贤忽地把叶安袭横着抱起来。
他gān什么,明明就不经允许就弄在了里面,这样的平坦受孕几率会变高的,这让叶安袭有些不悦的想要挣脱开来。
叶安袭,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
qíngyù过后的声音有些沙哑,宗政贤的语气很深沉,竟像是有恳求的意味。
叶安袭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要孩子那件事qíng,孩子一直是叶安袭心里永远不可避忌的痛,拿掉那个孩子的时候,她就想过,如果她再要孩子绝对不要只是个意外。
宗政贤,我只能说,如果再怀孕,我绝对不会拿掉。
擦gān身子,抱她回房,宗政贤就又进了房间的小浴室。
叶安袭知道,他有洁癖,一定会在冲一下的,一跛一跛的去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拿出一个药盒。
是的,拿掉第一个孩子之后她在这方面就很避忌,她从没有相信过宗政贤所谓的他带套,女人,保护自己还是要靠自己。
看着手里的避孕药,叶安袭静坐了许久
吃
不吃
嘭!
宗政贤从浴室出来,叶安袭条件反she的把药盒塞到了枕头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