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二楼,叶安袭的房间。
有一段日子没有回来住,但所有的布局依然是没变,唯一不同的是,她的chuáng上有一条男士的平角内裤,很明显,是容爵的。
最为尴尬的是,这条内裤,是被一直拉着叶安袭的宗政贤发现的,可想而知,脸色肯定不会好。
呃
叶安袭还真不知道改怎么解释,容变态很喜欢趁她不在睡她房间这件事,遂,耸耸肩,挑一下眉,表达一下,她也无法控制这事儿,毕竟她人不在。
用力的揽了揽叶安袭纤瘦的肩,宗政贤的薄唇紧抿成了一条极为深邃的线。
这间房,以后你都不许再睡。
冷面yīn沉的冰山男,全身释放着浓烈的ph小于1的物质。
恩。
相信有他宗政贤在,别说这间房,这个容姓的大宅,都没有她留宿的可能了吧。
叶安袭暗肘,这男人的占有yù这辈子可能是改不了了。
咳
终于有人受不了这两个人的酸戏了,容添轻咳,打断了这一幕,他没有想到这个商场中让人闻风丧胆的姐夫,竟也是这么
小山姐,我们准备订婚。
花璃的一句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就连容添都是一怔,因为从他在学校晚宴的那一天,qiáng硬的宣布她是他未婚妻之后,她就再也没跟他说过这个话题。
之后的这几天,都是他一个人qiáng硬的安排着一切,从早到晚寸步不离的钳制着他。
他以为这一切不过是他的qiáng占,可从来没想过她是欣然的接受这一切,这样的响应让容添整个人激动的不知道如何表达。
是的,他不善表达,所以只是紧紧攥着花璃的手,而花璃就算指尖都已经泛白,却仍是在笑,笑的很满足。
你老婆的手不过血了。
难得,开口的不是叶安袭,而是宗政贤,看着这两个有故事的小孩子,那彼此互属,不离不弃,爱深入至骨髓的样子,那看上去,真的很美。
揉着花璃的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梳理骨节的纹理,容添从来就不懂得如何宠人,他只知道他只要她,这就够了。
叶安袭很高兴,虽然她知道这两个孩子走到今天是早晚的事儿,但想着这两个孩子这辈子的不容易,心里仍然是很感动。
接下来的谈话,大部分就是关于容添和花璃订婚的事儿,叶安袭当然懂,容家不是一般的家庭,以容添如今尊贵的身份娶花璃这样的一个命运残缺的孤女,这前面的路,太过于漫长。
容家的第三代里,就连容爵这样罔顾一切的人都逃避不了长辈的控制,更何况是资历尚浅,年纪尚轻的容添。
当然,容添不是一个受控制的人,可容老爷子对他有恩,他不是那种利用之后就抛弃一切的láng心狗肺的人,所以他首要的选择,就是征求他的同意。
而容爵答应帮他的,就是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帮他照顾好容氏的一切。
他们在说,宗政贤在听,这种被各种原因束缚的感qíng,是他们这样的家庭都无可避免的,但他很庆幸的是,他当初谄媚父辈的选择了,所以他才认识了叶安袭,才有了现在的幸福。
而关于这个小舅子,他相信他做事是有分寸的,可他毕竟还是年轻。
我出去一下,一会回来。
拍了拍叶安袭的肩,宗政贤起身下了楼,少顷,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张金属的卡片。
宗政贤走回来,把这张卡递给了容添,这是一张白金质地的名牌,拿在手上,很有分量,一眼就看的出来,是真的铂金,再看上面的字,赫然用中文印着三个大字。
海商会。
海商会是所有新锐青年削尖了脑子想要加进去的商帮,那里面聚集的军政商界的jīng英,势力早已绝非成立之初的泛泛,身为商界新锐的容添,当然知道。
可姐夫怎么会有这个,谁人不知这是海商会会首的象征,莫非
你拿着他去北京找花新颜,提我的名字,让她在花家给她安排一个身份。
花新颜,将军遗孀,京城军政商界的军嫂传奇,年届50,却仍风云与军政界,世人皆闻此人xing格很怪,雷打不动的牛脾气。
如果能在花家给花璃弄一个身份,这样的娘家势力,容老爷子总要礼让三分,这几乎就解决了容添的最大的困扰。
谢了,姐夫。
困扰了容添几天的问题迎刃而解,看弟弟眉头间舒缓开来,叶安袭看向宗政贤,眼神间顾盼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