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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看过一本古籍,上面有一种蛊毒,能让人忘记他生平所爱,我想试试。”她从地砖的暗格取出一个铁质的罐子,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这些可是我托jiejie寻来的宝贝啊,只要一只便可。”她用匕首割开凤无玉的手腕一寸,从铁罐里掏出一条白白胖胖的五足虫,背脊是五颜六色的绿毛,虫子闻到了新鲜的血液便迫不及待的钻进他的伤口里,卿绾舒了口气,替他包扎好后,又把自己的手指划破,滴了数十滴在罐子里。女鬼好奇的凑过去一瞧,才发现铁罐里除了有刚才的五足虫,还有一只长的像瘌蛤蟆一样的东西,只是比癞蛤蟆的背上多了一圈白毛,圆凸的眼睛上还有八对触角,她的血正是喂给了这只怪物。“这叫蟾蜮,是母蛊,母蛊能够左右子蛊,只要母蛊吃了我的血,子蛊便会吞噬那人的对我的情谊,唯一麻烦的是我必须每月喂母蛊十六滴血。”“你大可不必这么麻烦,为什么不效仿西凉女子把他们一起都娶了呢?”女鬼很是不解。“这怎么可能!我虽然意yin过坐拥数十个美男的美梦,但我的心底还是效忠于一世一双人的,况且我也不可能把我的心平均分给几个男人,这样对他们不公平。再说爱情本就自私,他们怎会同意共同拥有我,指不定会打个你死我活,让我徒增烦恼真是麻烦,所以让他们忘了我这是最好的选择,也是最安全的办法,你说我怂,我也认了,反正我就是一个无赖,一个怂蛋。”女鬼似乎呆滞了:“……”“对了,还有楚寻寒,原秋墨,暗影和封淮璟,这几人武功太高,警惕性也好,我耍迷药不一定能成功,要不你帮我迷晕一下呗?”卿绾十分热情的对女鬼提议道。“楚寻寒和暗影可以迷晕,但原秋墨和封淮璟我却不能。”“为什么?”“他们是皇室后裔,有龙气护体,我近不了他们的身,稍一靠近便会灼伤自己,除非心甘情愿让我控制。”女鬼无奈的叹气。“难怪上次有个女鬼碰了我一下被烧着了,但后来为什么反而控制了我的身体?”卿绾不由犯疑。“可能因为你父亲不是皇帝吧,所以周身的龙气没有封淮璟那么醇厚,而且我做鬼不过十年,法力太过低微。”女鬼思索了一下,觉得这个解释比较合理。“等等!”卿绾突然想到什么,惊呼道,“君离夜也是皇子!为什么你可以控制他?”“他不是皇室中人,我分辨的出他周身没有龙气护体。”女鬼斩钉截铁的说道。卿绾沉默了,她又想起封淮璟上次形容君离夜为“南楚的耻辱”,她似乎猜到那个耻辱代表什么了。——————————————————————忘情蛊不愧是南楚巫蛊世家的圣物,凤无玉果真不记得他们之间的过往,只记得有她这个人,曾经在名花楼对他出手相助。“郡主是否打算见他一面?”暗卫恭敬的弯身问道。卿绾摊开案上的宣纸,随意的拾笔作画,淡淡道:“不必了,派几个暗卫护送凤公子回西凉吧。”“是,属下遵命。”眼下颖川王应jiejie邀请,外出游湖,如今府里面只剩下她和封淮璟,正是动手', '')('分卷阅读230 (第2/2页)
的好时机,可女鬼不敢对他们怎样,如今只有靠她自己一个个逐一击破,她看着自己随意描摹的墨竹,思及自己的迷药,不免有些胆战心惊,虽说药效猛烈,在她中蛊的过程中,不会清醒,但她到底该如何让封淮璟吃进去。凤无玉性情大变不可能不引起他的注意,只怕他早已对她起了疑心,有所防范,这些时日,除了他亲信给他的食物,其余的他一概不吃。卿绾端上一碗药,来到封淮璟的门前,对门口的侍女淡淡道:“下去,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封淮璟极其慵懒倚靠在床榻上,见着她前来,漫不经心的落下一句:“我受伤之后,阿绾未曾前来探视过一次,凤无玉性格突变对你忘情后,你便突然现身,实在令我费解。”“处理一些棘手的事情,正好今儿的空,便来瞧瞧你,我跟随神医学医也有好些时日了,你关在房中病了这般久,不如试试我的医术如何?”她把药递到他的嘴边示意他喝下去。他没有接过那碗药,反而不必不饶的问道:“棘手的事情……阿绾可说的是凤无玉?那接下来是我?还是别人?”“你怕我在药里下毒?”她自喝一口,坦坦荡荡的示意他药里什么毒都没有。“就算是有毒,只怕你早就服下了解药。”他肆意狂妄的打量她,淡然冷漠的落下一句。“罢了,既然你想喝,说话这么阴阳怪气干什么!”她把药水倒入一盆青松中,便不愿与他揪扯不清。话音刚落,她便落入一个清冷幽香的怀抱中,一道热烈的气息在耳畔徐徐吐纳而出:“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话不能这么说,你这么好看,我当然想看到你,心情也会好上许多。”封淮璟把她压在身下,薄唇拨弄着她精致小巧的耳垂,压低了声音:“那你躲什么?”“你对我动手动脚,我不躲我傻啊!”卿绾偏过头躲开他的气息,在他怀里挣扎来去,咬牙切齿怒道。“乖点,好久没见着你了,我梦里都念着你,可你呢?”揽在卿绾腰间的大掌,极尽占有欲的将她往自己身体挤压,“你肯定不会想我。”若是以前,卿绾指不定会跟这儒雅俊美的男子来一场露水姻缘,但是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躺在他的身下被他摆弄,只得不断躲闪他袭来的薄唇:“你知道还不放开我!”“阿绾还是这般倔强,女人越是不顺从,便越能激发男人的驯服欲。”他在她的额头轻轻落在一吻,揭开她外衫的襟带,五指顺着丝柔的面料滑进她的温热的肌肤中。他的手指在她的乳尖儿时而轻柔撩拨,时而重重揉捏,身子本就被这些男人调教的敏感,现在更是忍不住脸红心跳,面颊开始发红发烫,她低低咒骂一句,忍不住骂道:“我又不是牲畜!你还妄想驯服我!你去死!你……”她的唇被男人狠狠堵住,男人尖锐的齿贝咬紧她红唇的皮rou里,酸涩的鲜血在两人的齿间蔓延开来,他又伸出舌头将两人唇上的鲜血一一舔尽。他的鹰眸眼梢布满血丝,连眼尾也带了些血红,不顾她的挣扎,用卿绾的腰带把她的双手绑在头顶,又解开自己的腰带,亵裤滑落到膝盖处,他掏出那根灼硬的阳物,把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