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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哥儿几个说你都落停了,怎么着?你不是挺喜欢黎家那丫头嘛?周樵樵一回来就听说谢羽杨已经订婚了,对方是黎明城的孙女儿,还觉得纳闷呢,怎么跟个小娃娃订婚了。小梨父母出车祸那时候,他还在英国上学,葬礼上见过小梨一次,小梨在他印象里还是个没长开的小萝莉。

谢羽杨把头仰在沙发背上,疲惫地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小梨灵动的大眼睛晃来晃去,有时生气、有时冷淡,仅此而已。她就象一块暖不化的冰,难道是自己错了?

旁边的一桌很吵,几个人在赌骰子闹酒,谢羽杨有些烦躁地将头转向另一边。周樵樵看了他一眼:兄弟,其他事儿,哥哥都能帮,只有这种事儿,谁都帮不上。谢羽杨gān了手中的酒,又倒了半杯:不说了!来,咱哥俩儿gān一杯。

周樵樵gān了自己的酒,看着谢羽杨紧皱着眉,忙拿走了他手里的杯子:行了啊,伏特加这种烈酒哪能像你这样喝法,嫌自己命长呢。

谢羽杨摇摇头,咬着牙把胃里的翻腾劲忍了过去:没事儿,你玩儿你的,甭管我。周樵樵知道他一向嘴硬的很,起身去找那几个兄弟,准备提前撤了。

停!音乐停!隔壁桌的一个男人站起来对着键盘手高喊了一声,音乐声音太大了,没有人理他。他眼睛一横,直接走过去让键盘手把音乐停了下来。

音乐停了,所有人都停了

隔壁桌的两个男人把一个年轻女人架上了桌子。之前那男人回到桌子旁qíng绪激动地指着桌上的女人大喊:大家瞧好儿啊,我兄弟赌输了,按他的承诺,他女朋友要跳脱衣舞给大家看。

所有人开始起哄,键盘手坏笑着放了一首慢摇,还把聚光打在了那女人身上,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聚焦在女人身上。那女人穿着黑色的西装裙套装,栗色的波làng卷,高跟鞋。

周樵樵走了回来,坏笑着坐在谢羽杨身边:兄弟等会儿啊,看完这节目再走。这女的跟错人了,那男的真够混蛋的。他一向爱闹,有这样的热闹景儿总少不了他。谢羽杨没有搭腔,皱了下眉,下意识抬头看向那女人。

那女人懒懒地仰起脸,jīng致的妆容,傲慢的神态,让全场人都愣住了。脱呀,要脱就快点,装什么蒜啊。别呀,慢才有意思呢美女,慢慢脱

女人冷笑了一下,随着音乐的节奏,开始解西装的扣子,有人开始口哨,起哄:扭啊,扭起来。女人没有理会,懒懒地转了个身,自顾自地歪头,甩掉高跟鞋,丢掉外套高挑的身材轻柔地摇摆着,唇角微翘,带着柔柔的、醉人的冷笑。

没有人再叫嚷了,那媚态,让所有男人都住了嘴。她男朋友铁青着脸,低着头,认怂地缩在沙发的一角。她看向她的男友,他的窝囊让她心寒,眼中的妩媚渐渐地冷却下来,不想再看他一眼,她转过头,手伸向衬衣的领子,缓缓滑过修长的脖颈。

周樵樵倒吸了口气:我靠,真是个妖jīng!丫也真舍得。谢羽杨没有任何表qíng,却看着那女人的双眼,他在她眼中看到了和小梨眼中一样的神色,冰冷如霜!

女人没有停下,领口的扣子已经解开,深深的锁骨,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份外刺眼。有人向她泼了杯酒,白衬衣遇水紧紧地贴在身上,透出了内衣的花纹,所有人又开始起哄。别磨蹭了脱吧

女人环视着这些人,满眼的不屑,一咬牙,手伸向了领口。

谢羽杨盯着她的眼睛,不禁火往上闯,猛地站起来,一把将女人从桌上拽了下来,随手抄起一瓶酒砸在了泼酒人的头上。

那人惨叫着抱着头,旁边两个人立刻站了起来:gān嘛呀,挡横儿是不是?女人看到被打的人满头是血,吃惊地抬起头,看着谢羽杨。他冷面如霜,有点杀气腾腾的,令人不敢bī视。

众人几时见过谢羽杨这样斗狠,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周樵樵一看对方不善的口气,向叶小航和李长乐他们使了个眼色,围过来把谢羽杨和那几个人隔开。有架要打,可不得弟兄几个一起上。

周樵樵冷哼一声:挡横儿?我看你们是找死啊!谢羽杨扔掉了碎酒瓶,看也不看那几个人,拉着那女人就往外走。谢羽杨走得很快,女人小跑着跟着他,身后传来几个人的惨叫声。

谢羽杨一直拉着她到自己车旁,才松了手。冷冷的空气让他浑身一激灵,风一chuī,酒劲开始往上撞。

谢谢谢你。女人感激的跟谢羽杨道谢,出来的匆忙,单薄的衣服瞬间被刺骨的冷风chuī透了,颤抖着话不成声。谢羽杨忍着头疼挥了挥手:快走吧。

能能不能借你手机用一下?女人热切的看着谢羽杨。谢羽杨侧过头看着她,眼中有疑问。女人抱着肩,光着脚瑟瑟发抖地站在地上,不好意思冲他笑笑。谢羽杨叹了口气,打开车门把外套拿出来,披在她肩,又把手机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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