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婚姻和爱qíng并不矛盾,也没有多复杂,一段时间有一段时间的想法和选择。可能她跟我原先想象的有一定差距,这几年下来她的xing格也跟小时候不大一样,但是我也相信,她会慢慢的改变。如果她不改变,那就不是我的问题,将来我也不会觉得遗憾。谢羽杨坦陈出自己的想法。
李沁几乎三口gān掉一瓶小啤,谢羽杨因为要开车,没陪她喝,指了指码在她面前的酒瓶。李沁微微有些醉意,摆了摆手。
谢羽杨叫了老板来结帐,电话却响了起来,谢羽杨一边掏钱一边接了电话:喂?你到家了没有?是小梨的声音。
还没到家,在外面。谢羽杨的视线落在他和小梨的合影上。李沁一双大眼睛贼亮贼亮地看着他笑。
你们不是早就下班了?小梨有些纳闷,都下班两个多小时了,他还没到家?有点事儿耽搁了。谢羽杨有些心不在焉,下意识的看李沁,她头靠着椅背,笑意里带着揶揄,显然是笑他撒谎。
小梨心念一闪,忽然道:你身边有别人吧?谢羽杨微愣,随即镇定:没有啊,你不要瞎猜。小梨笑了笑,转着心思:对了,我爷爷就快回北京了,我明天想去花市买些新鲜的花,你陪我去吧。
她原本是想找谢羽杨带她出去看晚场电影,每到夜晚,唐阿姨在一楼她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她独自在二楼,闷得不得了。然而听到他说在外面有事,她也就适时的转移了话题。
黎明城怕她再和丛小天那帮孩子来往,出差前jiāo代,不许小梨私自外出,晚上就更甭想出去了。小梨站在窗口,看到院墙外警卫布的岗,沮丧到无以复加。这个守卫森严的家,哪里是她能逃出去的?
行啊。谢羽杨回答很gān脆,看着李沁把照片按在墙上,手又去拿酒瓶,想按住她,不小心碰倒了酒瓶,酒瓶哗啦啦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什么声音?小梨听到动静,追问一句。没事,酒瓶倒了。谢羽杨忙掩饰。哦,你回家的时候开车小心一点,要是喝酒了就别开车。小梨也没有多问,就把电话挂了。
酒足饭饱,谢羽杨拉着走路已经有点儿晃的李沁出了酒吧的门。李沁抬头看到牌楼,停了下来:我打车走,你快回去吧。还是我送你吧。谢羽杨看她醉眼朦胧的样子,有些不放心。
不用不用。说着李沁扬手叫了辆车,上了副驾对司机说:大哥,你是好人吧,那你好好送我回家啊,柏林爱乐。司机见醉鬼见多了,看着谢羽杨直乐:这姑娘够逗的。
谢羽杨看了看司机的运营证,知道是正规车,也就踏实了:麻烦您了,李沁,到家发个短信。李沁笑了笑,向司机傻笑:大哥,咱摆驾前行。车开走了,谢羽杨轻吐了口气,转身去找自己的车。
谢羽杨陪着小梨买花,把她送回黎家后,有事先走了。小梨一个人在客厅里cha花,然后一瓶一瓶地摆在卧房、客厅、还有黎明城的房间里。快要过年了,家里摆放上水仙和腊梅,多一些新年的喜气。
菲菲来找小梨,看到她蹲坐在茶几旁摆弄花儿,整个人格外清慡,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我爷爷要回来了,我就快刑满释放了。你来帮我看看,哪枝最好看。小梨剪了枝朱砂梅比量着cha哪儿好。
小梨,谢羽杨最近对你好吗?菲菲没头没脑问一句。挺好的呀,刚才还陪我去买花了。小梨心qíng不错,没有在意菲菲脸上犹豫的神qíng。
小梨
嗯?菲菲的yù言又止终于让小梨抬起了头:你今天怎么了?有话就说呀。
我哥菲菲摆弄着手机,想了想,最后终于咬了咬牙,把屏幕放在了小梨的面前:他昨天晚上拍到的。手机屏上的照片有点模糊,但小梨仍能一眼看出是谢羽杨和李沁,谢羽杨轻拥着李沁,李沁正在叫车。
小梨盯着这画面,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头顶有点儿充血,却又不到恼怒的地步:你是说昨天?嗯。他昨天跟朋友去玩儿,看到谢羽杨。菲菲观察着小梨的反应,不敢把话一下子说的太重,怕刺激她。
昨天我打过电话,他说在外面,我还听到酒瓶倒了的声音。小梨想着昨天那通电话,想努力想得更清晰一些。看样子就象是喝酒了,李沁好象还喝了不少。
小梨放下手里的花,突然有一种被骗的感觉,她问他身边是不是有别人,他说没有。当时她就有一种奇怪的预感,他身边肯定是有人,不然说话不会那么惜字如金。
小梨思忖片刻,又看了看照片,笑道:也许是沁姐喝多了,小羽送她一程。菲菲看小梨十分冷静的样子,仍有些不放心:你还是问问谢羽杨,看他怎么说。这女人这么风qíng,可别让她钻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