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没穿内衣呢,隔着睡衣后背上一片光滑,谢羽杨有点心猿意马,却不得不努力克制。
背上这两块大骨头好疼啊。哎呦,就是那里。小梨忍不住叫了一声。那是因为你上课时坐姿不正,总是歪歪扭扭的,不是弓着背就是塌着腰,肩背不疼才怪,以后把背挺直了。谢羽杨轻笑一声。
唐阿姨端着一碗蹄筋猪脚汤上楼来,刚想敲小梨房间的门,似乎听到房间里传来他们的笑声,还夹杂着小梨的呻吟,心里一凛,猜测房间里那两个孩子是在gān嘛呢,忽然又没了动静。她犹豫片刻,还是没有进去。
小梨躺在那里,一头秀发柔柔的披散开,像黑缎子一样闪亮,谢羽杨倚在她身边陪她看电视,随意的把她纤细的小手握在手里揉着。
如唐阿姨所说,腿真的开始疼了,钻心的疼,小梨怎么睡着都不舒服。谢羽杨见她不踏实,转过脸问:是不是腿疼了?要我替你揉揉吗?你抱着我吧。小梨忍着疼,声音都颤抖了。
谢羽杨把她抱在怀里,感觉到她一直在他怀里发抖,看来是疼的厉害。还是我替你揉揉吧。小梨吸了口气,勉qiáng哼了一声。谢羽杨轻轻地揉她大腿内侧的瘀伤。怎么伤的成这样?他问。劈叉。她轻声道。
要不,咱换个专业好不好?练乐器。谢羽杨终于忍不住了。除了跳舞,我什么都不会,钢琴学过几年也都忘记了。小梨看着他。谢羽杨叹了口气。
让她去上学,只是为了有点事qíng做,不让她整天无所事事瞎转悠,可这么辛苦的话,到底值不值呢?万一落下后遗症,可是一辈子的事。舞蹈演员为了练功和保持体重,错过了生育的最佳时间;又或者在训练中受伤,导致以后不育的也大有人在。
谢羽杨低头看小梨,感觉她像是比两个月以前瘦了些,大概就是每天练功练的。小梨啊我们谢羽杨在小梨耳边低语,想跟她说,我们一结婚就要孩子好不好,转念一想,等到他们结婚时,她也不过才二十岁,她能答应生孩子才怪。
什么?你想说什么?小梨听他话说一半留一半,不解的问他。谢羽杨掩饰的笑笑:没什么。小梨审视的看着他:你想要我,是不是?嗯。谢羽杨没有否认。小梨嘻嘻的一笑:等我伤好了才行。我现在浑身都疼,你要是压在我身上,没准会把我压死。和他说这些,她才不避讳呢。她十八岁了,法律上已经是成年人。
温香软玉满怀,抱上了哪里还舍得撒手。谢羽杨看着她微微发红的小脸,心猿意马,视线从她的脸慢慢下移,停留在她胸前。
起伏的曲线引人无限遐思,像揣了一对小鸽子,她一翻身就扑腾,看得他唇gān舌燥,几乎是不假思索,就把手覆盖上去。小梨一惊,往后缩缩,很小声的嘀咕:你gān嘛,摸上瘾了?谢羽杨没说话,嗯了一声。
睡衣很薄,他的手很快就触到了她皮肤,发育的蜜桃一样饱满,坚挺而有弹xing、很嫩,真有点爱不释手了。女孩子果真是水做的,那么丰润柔软,娇嫩的好像能掐出水来,他爱抚到她的腰和小腹,在她圆圆的肚脐上吻了下去。
她身上无一处不可爱,无一处不透着水灵儿,大概是因为羞怯,她的小脸苹果般红润,他的手碰到敏感的地方,她的身体就会微微的颤栗。双目紧闭,偶尔才从睫毛的fèng隙里跟他对视。她到底还是没经验,又想跟他亲热,又有些不安。
谢羽杨低头亲亲,又逗逗她、咬她,像宠爱小孩子。谁说他不近女色,只要是男人,只要不是gay,都是喜欢女人的。小梨这样的女孩儿,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谢羽杨此时最想做的就是把她推倒了,压在身下恣意怜爱一番。
呀,好痒。小梨忽然动了一下,咯咯的笑,他的嘴唇在她身体上游走,让她痒痒的,爬起来坐着。谢羽杨以为她的腿又疼了,停下动作,随手把她的睡衣整理好,坐在她身旁看电视。
他不知道,在他对小梨转心思的同时,小梨也在观察他。这是个爱欣赏帅哥的小鬼,也知道怎么看,眼睛瞄一瞄她就知道对方的品相如何。
她爸爸说过,人和古董一样,虽然最初给人留印象的是品相,但是文化内涵和底蕴更加重要。品相不好的,价值会打折扣,而真正值得收藏的器物,必定有一段不同寻常的历史,也就是说得有文化含量。这也是为什么名人字画在古玩行里经久不衰的原因。
而男人,头等重要的就是jīng气神。相貌如何并不是最重要的,真正吸引人的是气质。谢羽杨的气质小梨觉得,是她喜欢的类型,有点像她爸爸,又不是很像,他比她爸爸温柔一点,但不像她爸爸那么jīng怪。
她爸爸那样的男人固然对女人有致命的吸引力,可是小梨后来渐渐知道,她妈妈跟着她爸爸刚到英国那会儿没少吃苦。黎剑工作忙,心烦的时候脾气不好,而苏婉婉也不是那种会逆来顺受的女人,再加上孩子小、又没人帮衬,两人总是为一些琐事吵架。直到小梨五六岁,他们才渐渐不怎么吵了。
所以嫁人一定要嫁个脾气好的,小梨心里有谱儿,她考验过谢羽杨,不是一回两回。谢羽杨不是没脾气,但他懂得克制。也许是没结婚,尚未露出真面目,小梨有时也这么想,不过她自有把握,他让她不高兴一小时,她就能让他不高兴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