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梨快来谢羽杨向她伸手,他的声音都颤抖了。妖孽,真是成了jīng的妖孽,仿佛为□而生,她无师自通,什么都没做,就已经让人为她疯狂,一旦她得了人的灵xing,就能放肆的征服一切男人的感官世界。
小梨回眸看他,仍是俏皮的笑,粉嫩的舌尖轻舔唇角。见谢羽杨一副难忍的表qíng,她才又缓缓趴到他身上,和他忘qíng拥吻。
他想翻个身把她压在身下,她却不肯。怎么他以为她在抗拒。谁知她狡狯的笑:你闭上眼睛,让我来。经历过新婚之夜的含羞带怯,这几天他们只要一有机会就滚在chuáng上缠绵,她对他的身体熟悉了许多,又开始不矜持起来。
嫩嫩的嘴唇轻轻地吻在他耳垂和耳后,细细的在他耳畔呼吸,小小的舌尖在他耳廓上舔舔,那股软绵绵的热气就能瓦解他的意志,诱惑他身心还在话下吗?
天哪,她在gān什么。谢羽杨微微睁开眼睛,看到小梨趴在他身上,轻轻地用她胸前那双玉笋的顶端刷过他的胸膛,一下一下,让他的胸口像要裂开似的燥热。
接下来,她更顽皮,细小的舌头在他胸膛上舔舔咬咬,一下子就抓住了他最敏感的地方,粉粉的很可爱,纤细的手指拨弄拨弄,舌尖舔着边缘,再用小嘴吸吮、舔弄顶端,牙齿咬咬,坏笑着问:男人的咪咪虽然小,也挺敏感的不是,好舒服是不是?你舔我的时候也很舒服。
太舒服了也是一种摧毁,听到他因为兴奋而发出销魂般的叹息,别理他,还要再刺激刺激,让他彻底疯狂。当他终于开始反攻,她就开始撤退,退到他身下,把世界jiāo给他掌控。
小梨,怎么从来没听你说爱我呀?谢羽杨在意乱qíng迷中也开始寻求语言上的安慰。其实男人和女人一样,都爱听甜言蜜语。
不用说。小梨娇慵的打个呵欠。谢羽杨停下动作,凝视着她,手里还握着她纤腰。四目相对,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不用说。小梨娇笑:男人可以把他不爱的女人压在身下,女人却只会让她爱的男人把她压在身下,所以我让你这么对我,就已经说明我对你的心意了,又何必说我爱你。
小妖jīng,她还一套一套的,谢羽杨被她逗笑了,狠狠的亲她小嘴。老公,动动!小梨被谢羽杨撩拨的不行,把他的身体往自己身体里吸,慢慢的蠕动,用湿润和柔软包裹住他。她要享受,要他给她满足,而不是这样故意逗她,看她着急。
这小家伙,她真的修炼成了,身体研磨着他,她还挺有技巧,把他当充气娃娃,自己就能high起来,他故意不动,她就自己动。
你是要我为你拼命啊,小东西,昨儿晚上闹的还不够?我把命jiāo给你,回头你别求我。谢羽杨又爱又恨又怜惜的拍了下她的小屁股,挺了挺身。小梨条件反she的两腿一缩,谢羽杨简直要轻吟出来,脑海里的保险丝瞬间爆了,有一种灵魂轻轻飘起来的感觉。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能给他这么大的快乐,他们在一起三年,她带给他的幸福和快乐远远超过前面的二十多年。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幸福只有一个人能带给你,如果你找到了那个人,那么神仙也会羡慕你。
谢羽杨喃喃道:我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小梨咯咯娇笑:还要怎么早,我十二岁就被你惦记上了,十七岁就给你当老婆,你还想怎么样?最好你一出生就是我的,我把你领家里去,看着你长大。谢羽杨开玩笑的说。
看着我长大?你要当我爸爸?小梨哼一声。我才不当你爸爸呢,我是你男人。你个小童养媳,你一生下来就注定是我的。谢羽杨疼爱的咬她耳朵,在她耳边呵着气。什么是童养媳?小梨从来没听过这个词,即便是听过,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谢羽杨哈哈一笑,告诉她:童养媳就是小女孩儿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被丈夫家带回去养着,又当女儿又当儿媳,等长大了再正式结婚。切。小梨不屑的哼哼。这人也太贪心了,她还那么小,他就想霸占她。
这个疯狂的早晨,直到阳光照she到chuáng上,他们还在缠绵。忘记了用过多少种姿势,忘记了jiāo集多少次,每一次都给他们不一样的感觉,每一次都是全新的感受。
谢羽杨说到做到,小梨彻底软了,两条腿酸的并不拢,小腹痉挛了似地,连下chuáng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感觉自己就快死了,魂都要jiāo给他了,可是qíng绪又无比的兴奋,想着想着就想笑,那感觉太美妙,就像冬天里的暖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又如夏日的凉风,瞬间刺激到颤抖,又凉慡到舒畅。
小梨趴在被子里睡着,头天晚上她就没睡好,这时候更是困极了。谢羽杨也困,搂着她一直睡到下午。
小梨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谢羽杨已经衣着整齐的倚在阳台门口打电话,轻轻叫了他一声。
谢羽杨合上手机,回过身看到小梨醒了,把她抱起来:快点穿上衣服,我们去吃饭。小梨撒娇的靠在他怀里,问他:你给谁打电话呢?给我父母,还有你爷爷。谢羽杨把小梨的衣服拿过来替她一件件穿上。
他还蛮细心,知道给她爷爷也打一个电话。小梨低着头,看他把裙子往她身上套,抗议:不穿裙子!怎么?谢羽杨诧异的抬起头。小梨指指自己身体,大腿内侧、腰腹、脖颈,几乎全身上下都是红斑和指痕,轻薄的裙子根本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