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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半月后竟是连面都不再露。那些将士都认得了她,私下议论她的身份,赞叹她的美貌,猜测她不来的原因。大将一眼横过去,无人再敢多说一句话。只是那些言语润物细无声的入了耳,进了心。“还说那姑娘莫不是被将军的不解风情伤了心吧?”“也许她想通了啃不下将军这个石头!我长得也是风流倜傥,她若看上我,我一定不会拒绝!”“可能人姑娘病了,我听说她是河外城的人,那些人自来体虚……”……入夜,正在解衣欲要入浴,宁玉听见窗户传来声响,一转头,大将正从窗外跃身而入,手中捧了什么东西。宁玉后退半步,受了惊吓,摔入浴池。上一章回書本頁下一章目錄設置俯首甘为裙下臣(3)大修被捞出来的宁玉,衣服湿透,却在大将的怀中发出笑声。水珠儿还在顺着下巴往下滴,明亮的眸子被这亮堂的水光衬得更亮。“你为何发笑?”大将抬起她的小脸,抚摸着她的面颊,沉闷地问。“我要笑便笑了,哪来那么多为什么!”肆意的模样好像无人能够拿捏住她的软肋,于是张扬着她的美丽与风情。大将眼见着她解开腰带,跨坐到他身上:“你呢,怎夜闯我的闺房?这是何物,与我瞧瞧!”大将一点也不张扬那练武场威风模样,忠实得不像话,老老实实的将盒子递给她。他的声音低沉,有种岁月沉淀后的味道,听在耳中像陈年的酒:“药,吃了不容易生病。”宁玉接过来看了,一个苍翠色的玉瓶,瓶内粒药丸。大将摸摸宁玉的额头,沉默了一会儿。“我来看看你是不是病了。”他半蹲在地还抱着她,神情有些落寞,接着又问:“最近怎么不来了?“我……我最近确实病了,今日才大好。”骗人,她的良心并不会痛。伏倒在大将肩头,手手捏他肩头紧实的肌rou:“不若你亲亲我,说不得我便立马就全好了。”“你骗我。”大将对她的建议进行无情的揭露,拿开她柔若无骨的手,半道却停下,试探着捏捏她的手腕,小心翼翼,“你演得一点都不像。”家中幼妹调皮顽劣,惹了祸事不敢承担也用装病这一招,还爱装哭。可装哭时连心思都不投入一分,雷声大,雨点无,只扯着嗓子嚎。她说着病了的话,却不见病后虚弱颜色,反倒于言笑晏晏间精神奕奕。宁玉站起身来,对他的不按常理出牌不满意。她的脚上没有穿鞋,踩到大将的靴子上:“骗你了,就骗你了!”她用力踩他的脚,还若无其事的面对他微笑。“你为什么要踩我靴子?”大将一点也感受不到重量,炎族中人幼年期的身体本就要比常人强健,随着修炼更能达到铜皮铁骨的水平,更别提他已经成年,经历过火种的炼体粹骨。
>“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你这样踩着,还挺舒服。”大将认真评价。目光落在她的裸足上。这双脚……真是漂亮,连指甲盖都是漂亮的粉色,像是他曾经在外行军吃过的一种水晶糕。兴许是他怀念太过,目光太过火热,引起了宁玉注意。“你干嘛,一副要吃人的…眼神。”大将移开目光,摇头:“我从不吃人rou。炎族的人也不吃人rou。”他的温吞的语气和他冷锐的容貌半分不符。宁玉哼了一声转身要走,大将也站起来,然而不走也不动。“你要留下来看我沐浴?”拢着湿透内衫,少女美妙的体态毫无遗漏被勾勒而出,扶风不胜,如同水漫芙蓉。大将还是不走。他迟疑着言辞,坚定着行动:“留下来。”“留下来干嘛?”宁玉走到水池边。“你要我走,我也可以走。不过明天得去练武场!”“不去。”“你之前来看我,难道为的不是想要和他们一样接受我的教导吗?”大将问得认真,“你很有毅力,再坚持一天我就会同意了。不过,现在我也同意了。所以你不必再灰心丧气。”大将拍拍宁玉的肩膀,像是在看颗地里长出的小白菜,隐隐期盼着这棵白菜有一天能长成参天大树。“……”什么鬼联想,什么鬼发展?她是这个意思吗?身体因这话一抖,见这势头歪掉,转眼之际便想到了法子。入戏只在弹指一挥间。眼泪说来就来,分分钟红了眼角,欲哭不哭。如同风雨中摇曳的一朵白色小花,又娇又弱。“大将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已没有了炼灵的能力,你这话说来叫我好生伤心。”没事,她会把这话题扭转回来。首先,梨花带雨的装可怜。大将神色果然有所动容。再接着,搂抱住他的腰,像莬丝花一样柔柔的牵绕住他的心。泪珠儿顺着漂亮的面颊滚落,打湿他的肩膀,哭泣无声。再来句凄美风的台词:“又背离亲友来到这陌生之地,怕也活不久了,白白浪费了大将你的苦心。”“你……”明明只是温热的泪珠,打落在他肩头,浸润后有种灼人的异感。家中幼妹哭泣只要他一眼过去便立马止哭,然而依靠他肩头的女子泪眼朦胧,在他看过去时哭得更加伤心了。他把握住她的肩,入手便觉得她果然弱得出乎他所料,整个人又小又软,一点也不如本族女子高大有力。他又放手,怕捏重了把她哪里给捏坏了。“你别哭了,你这么弱,会炼灵也打不过谁。”宁玉惊诧得忘了接着啜泣,怎么有这种安慰别人的人!偏偏大将胸有成竹一般认为自己说到了点上,他用衣袖为她拭去泪水,“好男儿志在四方,背离他乡不值得伤心。就算身体不好会死掉,也还是能活些日子。怕什么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