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就是贱!有男朋友了还勾引我儿子!你们肯定是被他们收买了!我可怜的儿子啊!”
李思男抹着眼泪一口一个赔钱货,一口一个破鞋,云月雁眼神冷了下来,一个法诀打过去,李思男像被掐住脖子的大鹅发不出声音:“你自己也是女人,看看你自己的名字,你是怎么说得出这种字眼的,生了个儿子给你变性了?”
不等李思男反应,云月雁甩袖子走人。
“这一家子是不是真的有神经病啊?怎么从行为到发言都令人无法理解。”
9587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发问。
“他们可不是神经病,只是想先给女生泼脏水,让别人以为女生“不干净”,在他眼里,对一个“不干净”的女人做的一切都是可以理解的。”
“呸!恶心!”
“我是你爹!你就必须过来照顾我!不然我就告你去!”
“哟,你还知道有法律呢?去吧去吧,判多少我给多少。”
云月雁舒舒服服地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继续歪着头打游戏,丝毫不在乎电话那边的人说是如何暴跳如雷。
或者说,她现在巴不得对方暴跳如雷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她现在还在收集证据,有些事情年代久远,证据很难找,她现在希望对方犯错了。
徐天勇在里面被照顾得非常到位,短短几个月已经因为菊花残数次送去医院。徐大国和李思男去探视的时候心痛不已,每次看完徐天勇就回家骚扰云月雁,云月雁也次次都接,然后开始套话录音。
“不孝女儿远走他乡,可怜老人泪洒当场。”
一段电视台的采访在互联网爆火,里面两个老人住在仓库里,破衣烂衫,抹着眼泪哭诉自己家的不孝女,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徐大国和李思男。
“我就想看一样我的女儿啊,我不求别的。”
“我们都这个年纪了,临走之前就想看看她,她过得好,我们也就知足了。”
而事件的当事人之一,正在家里吃着火锅喝着可乐,津津有味地看着下面的评论,总结起来最热的讨论方向一共四派,有“这个女人就是该死”派,有“看名字就知道一家子重男轻女”派,和“不管怎么说是你爹妈”派,还有“生女儿就是没用”派。
虽然这事有讨论热度,但电视台并没有曝出自己的私人信息,所以尽管网上闹得沸反盈天,但她的生活还是安安静静的,并没有过激人士对自己进行线下骚扰你了。
“请问您是是徐引迪女士吗?”
“我是。”
“您方便接受采访吗?”
“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