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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勾勒出少女优美的身体曲线时,许墨还是侧过了头:“我先出去,有什么事就叫我。”“别走,”小姑娘湿答答的手拉住了许墨的衣袖,让他的衣袖也染上了一小片水渍,而她的声音,也让许墨的心潮湿一片,“是不是……有别的办法?”“是,”许墨仍是没有回头,“但我更尊重你的想法。”简诗强撑着自己从浴缸里直起身子,赤着脚站到了地上。她想拥抱这个背对着自己的男人,却担心这样的自己会让这个清心寡欲的男人沾上不属于他的尘埃。她迟疑了,却还是用了最后一丝理智开了口:“我愿意的,许墨。”许墨将她的低喃,一一听取。随后快步走出了浴室,将早就已经知晓位置的监听器从床底取出,手上稍稍使了些力气,那个黑色的小盒子,便在男人的手中化成了粉末。他的女孩,所有的美好,均只能由他一人独享。许墨重新走进了浴室,将在他心上停留的这只蝴蝶万般珍惜地揽进怀中。“小诗,你要知道,”许墨将女孩小巧耳珠用舌尖轻轻拨动,听到了她抑制的娇喘,“你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简诗踮起脚,借着七分失控和三分本能,吻上了男人的侧脸:“我知道的。”湿透的长裙,被男人轻柔地褪下。简诗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她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前胸,垂下眼不敢看他:“你、你不要看我了。”“不看你的话,”许墨将人重新抱住,抬手解开了她胸前的束缚,“我该看什么呢?”许墨将被冷水淋了个透的小姑娘,脱了个干干净净。他抬手拿了一条全新的浴巾,蹲下身一点点地帮她把身上的水渍擦干,连女孩最敏感的地方也未遗漏。“还没好吗……”简诗面红耳赤,“我快站不稳了。”天知道她为什么要闲着没事点燃那个催情的熏香,现在一脸平静地给自己擦拭的男人不就是一个行走的春药吗!每一次他靠近时的温热鼻息,都能让已经情动的简诗浑身酥麻无比。“好了,”许墨缓缓直起身,将浴巾叠好放到一旁后,才把小妻子抱了起来,“夫人久等了。”简诗终于明白了所谓的解药是什么。是他炙热的吻,是他温暖的怀,也是他轻柔的爱抚。她被十指相扣着压入柔软的床垫,未着一缕的身体在许墨身下绽放开来。简诗抿唇笑了,她本来就想成为那朵为他绽放的花朵的。所以她愿意。她愿意让他纤长的手指深深插入到自己的长发中,托住自己的后脑,交换彼此的深吻。她愿意让他近乎疯狂地舔舐自己发烫的脖颈,一波波地激发出自己内心深处不敢面对的渴望。她愿意让他侧耳倾听自己快到无法掌控节奏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地将自己的柔软勾进唇中嬉戏。她愿意,将这样一无所知、也一无所有的自己,献给他。也献给——爱情。女孩的杏眼里,全是自己的倒影。许墨将她的刘海拨开,给了她一个与情欲无关的额头亲吻。他身上的衣物还算整齐,但他也只剩下这一身衣物,还能束缚住心中的那匹野兽。他的小姑娘,被他这样亵渎,却还是用那样柔软的眼神看向他,无声地求他继续。许墨的喘息声更重了些,他将陷入床垫中', '')('分卷阅读14 (第2/2页)
的女孩抱起,从身后将她抱进了怀里。看不到抱着自己的男人的神情,简诗心底有些不安,加之刚才的撩拨过后,身体的燥热更是只增不减。简诗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男人的大掌却顺着她身体的起伏,轻轻地挪至水意横生的沼泽。“呜,不要……”简诗羞怯极了,甚至想快些并拢腿,但她身后的男人似乎早就猜到了她的反应,用另一只手按住了她还在挣扎的小腿。许墨的指尖被女孩动情的痕迹一一淋湿,他精准地寻找着她每一个快乐的地方,在听到女孩压抑的低吟时,才俯身吻了一下她的耳廓:“窃听器我已经销毁了。”“嗯?”简诗在他的挑逗下,早就失了理智,朦朦胧胧地回应了他一声。小姑娘沉溺于情欲中的样子,真是可爱至极。许墨勾唇笑了,一手将她下巴勾住,深深地吻,另一手则轻轻探入了女孩从未被入侵的深处。简诗被这突然的入侵,激得小脸通红。而这些快乐又刺激的低吟,也全数被吞没在男人的亲吻中。直到她彻彻底底地瘫软在他怀里,随着他手指的抽动而情动时,才听到他哑声道:“除了我,没有人能听到你的声音了。”“所以……”许墨另一手轻抚上女孩翘起的红樱,蛊惑道,“叫出来吧,小诗。”不知是他给的快乐太甚,还是因为被喜欢的男人这样占有,简诗在许墨说完那句诱导后,竟娇吟着到了顶峰。而他似乎觉得这般快乐仍是不够,手指离开花径后,还轻轻按压了几下肿胀的花核,在简诗再次惊呼前,细细地吻她。竟是又到了一次。简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也像是又从水里过了一遍,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她失控的体液。许墨将娇喘着的小妻子重新放到床上躺好,轻轻吻了一下她的侧脸,哄道:“先休息一下,我去拿干净毛巾过来。”小姑娘软软地抓他的手,杏眼里还泛着刚才巅峰时溢出的泪,娇媚逼人:“许墨,我……好像还是难受。”许墨是彻底地愣在原处了。因为刚才被他狠狠疼爱的女孩,竟将柔软的手,搭上了他肿胀到快要爆炸的地方,仰起头问他:“你还有别的办法的,对不对?”“小诗,先把手拿开。”许墨不是中了催情香的人,他还有理智。而正是因为有理智,他才不愿意这样草率地要了她。即使她这般美好,胜过世间一切,他也不愿。简诗身上的情潮已退了一半,若再忍忍,其实应该也许勉强扛过去。但早在被他压在身下亲吻时,那个鼓鼓涨涨的物件,就已经烫得让简诗情动万分。明明他也想要的,他却这样克制。简诗越想越难过,委屈得眼泪都快漫了出来,她哽咽道:“我是不是做错了事,让你讨厌我了?”“没有,”许墨单膝跪在床边,双手捧着女孩的脸,“不要想太多,小诗。”男人脖子上的领带,因为自己刚才在他怀里的挣扎,而微微皱了起来。简诗抬手解了他那条禁欲的领带:“再帮我一次吧,许教授。”许墨将女孩轻握在手心的领带抽了出来,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撒娇可不是用在这个地方的。”简诗眨了眨眼:“我不管,也只想对你撒娇。”“给我两分钟。”许墨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