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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几个月了,所有的陈设却和她之前离开时都一模一样。她习惯睡在右边,枕头是和许墨不一样的功能性枕头。当时她搬出来时,明明连枕头都带了出来的,现在却在两人曾经缠绵的床上好好摆着。许墨顺着她的目光往床上看,才会心地笑了:“买了一个同款,要不要试试看,和你之前的那个是不是一样的感觉?”简诗却根本没有心思回答他的问题。她花了好几分钟的时间,才在脑海中想象出了许墨在她搬走后,每天的生活。他是不是还是经常熬夜呢?没有人提醒他注意休息,他应该还是会跟以前一样,忙起来就没日没夜的吧。他是在哪里找到自己曾经带走的物件,包括枕头、被子、茶杯……这些很难再买到的类似款式?他是用什么心情,来一一买回这些东西,看着它们摆在原来的位置上,然后继续受着自己的冷漠和误解?“小诗?”简诗被男人的声音拉回了现实,她将不值钱的眼泪硬生生憋了回去,抬手揽住了许墨的脖子:“老公……”小姑娘第一次在正常又清醒的时候这样叫自己,许墨竟有些恍惚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才稳下了心神:“怎么了?”“现在还早,我们一起去看看爸妈好不好?”简诗迟疑着看他晦暗不明的眼睛,还是继续说着,“你前几天说过了的,回国了就带我去。”简诗能明显地感觉到,刚才还紧紧拥着自己的男人,身体微微颤了一下。随后,自己便被更大的力度拥进了他怀里,只听得到他闷闷的声音:“好。”今天的恋语市,比下雪的京都还要更冷些。空气干燥,连外面的寒风都刮得脸疼。简诗在下车前,便被许墨用柔软的红色围巾轻轻地裹住了脸,只露出了两只圆圆的杏眼,不解地瞪着许墨:“裹得这么高,会不会太难看了?”“不会,”许墨摸了摸她的头顶,又给她带好了绒线帽,才拉着她下了车,“我们小诗怎么样都好看。”简诗喉咙其实有些哽咽,她看了看面前的这一大片公墓,才缓缓说道:“爸妈也会觉得好看吗?”“嗯,”许墨牵起她的手,往公墓深处走去,“今天的这条围巾,也是妈当年亲手织的。”简诗没有回答,只安静地跟在他身后。她其实已经猜到了,今天会是这样的场景。许墨从未在她面前提过父母,在家里也没有见过他与父母的合影。简诗也曾设想过他父母已经不在人世,但直到上次在京都听到许墨提起他母亲,才将这个猜想坐实。简诗的母亲是在一年前因病过世的。在此之前,简诗一直都算是在将近溺爱的环境中长大,虽然简意之时常严肃极了,但对这个独生女也狠心不起来,还不是要什么便给什么。简诗也从未想过,没有父母的童年该如何度过。但现在牵着她的男人,平静到不可思议。他一步又一步,走得异常坚定,直到感觉到身后的女孩手中身处的薄汗,才柔声问她:“有点热了吗?”简诗答非所问:“许墨,你有多久没有来这边了?”“大概有两年了,”许墨沉思片刻,还是给了脸色并不好的女孩一个温暖的微笑,“组织那边盯得紧,我也不太方便。”“那今天……”简诗有点儿慌。许墨握紧了她的手:“没事,我能带', '')('分卷阅读29 (第2/2页)
你来,便有十足的把握不让他们察觉。”简诗便也安静地点头,继续往前走。她的男人,她该将全部的信任都托付给他才对。“到了。”听到许墨的声音后,简诗才发现两人已经走到了这片公墓的最深处。而这两块墓碑,也隐蔽地树立着,一般人都难以发现。她缓缓蹲下身来,看着上面立碑的日期。好像……已经是将近20年前了。身后的男人,良久都未开口。简诗便先问了好:“爸、妈,对不起,直到今天我才来看你们。如果我早些问许墨,就能早点来和你们打招呼了。”娇小的女孩蹲在墓碑前,眼底是在打转的眼泪,脖子上母亲给自己织好那条鲜红的围巾。许墨心里又苦又涩,他不知道带她来到底是不是正确的决定,却听到女孩继续说道:“许墨现在过得很好,你们可以放心啦,我会好好照顾他的。嗯……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再要个孩子好了,到时候带他(她)来看你们好不好?你们是喜欢小男孩,还是小女孩呢?”“小诗……”许墨想出声叫一下她,却在开口的瞬间,听到自己将近沙哑的嗓子。“嘘,”简诗回头对许墨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自己还没说完,便又转过头说道,“爸、妈,谢谢你们,把这么好的许墨带到这个世界,没有你们,我也不会遇见这么好的他了。虽然我有很多不足,但他让我觉得,不够好的我,也能被爱,也能拥有这个世界最好的感情。我也会更努力,让他活得更快乐、更轻松一些。下一次来看你们,就让许墨自己跟你们说他的变化吧。”许墨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带着温暖笑容,眼睛里却含着晶莹泪珠的女孩。她也许就是来救赎他的那个命定之人吧。只需一个微笑,便能让自己为她肝脑涂地。许墨将简诗拉了起身,在多年未见的父母面前,轻轻地拥住了已经抽泣不止的女孩。“爸妈一定会喜欢你的,”他轻声说,手指擦去了即将滑出她眼眶的泪水,“我也……喜欢。”简诗在他怀里摇头,抬手回应他的拥抱:“你的喜欢那么多,我可受不住。”小姑娘傻乎乎的回应,让许墨原本有些沉重的心情,顿时轻快了起来。他笑道:“全世界,也只有你一人值得我的喜欢。”{第二十一章}黑天墨地(H)重新回到公寓车库的时候,简诗还是记得提醒许墨:“我们的行李,要带上去的。”许墨有些失笑:“不会忘的。”但打开家门的简诗,哪儿还有心思继续挂记她的行李箱呢?一进门便被异常主动的男人压在房门上交换了一个时长不短的深吻,连手都未曾停下,飞快地帮自己脱下了那条鲜红的围巾。“许墨……”简诗寻了个喘气的空隙,才轻声叫了他一句。“冷不冷?”许墨摩挲着女孩温热的侧脸,柔声问她。今天回来时,许墨就将暖气打开了,在室内只穿夏天的睡裙也不会觉得不适,简诗乖乖答道:“不冷。”许墨蹲下身来帮女孩拉开了长靴的拉链,含笑看她:“那就好。”简诗不会明白,男人的这句话背后的暗示。她只知道,自己像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孩,被温柔的丈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