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高攀给明月喂了什么药,她现在身上热得难受,像有火在烧。
她虚弱地抬起一只手,凌云立马握住了她的手。
“送我去医院……”
“什么?”声音太小了,凌云没听清。
来自他人身上一丝丝的凉爽刺激着明月的神经,她反握住凌云的手,燥热的火烧得她身上都有了力气,另一只手扯着自己仅剩的衣服。
“好热……送我去医院!”
凌云这下听清了明月的话。
她眼神迷离,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她的衣服已经被撩起了一半,露出一截白嫩的细腰。
凌云脑子都要炸了,脱了外套,罩在明月身上,直接把人打横抱在怀里,冲出了房间。
魏独舟跟在后面善后,一边打电话报警,一边跟酒店工作人员沟通,把房间里两人关好,在警察来之前,不让他们跑了。
明月被送到最近的医院洗胃。
等待的过程中,凌云红着眼,不断地跟魏独舟说,“都怪我,要是我今天去接了她,她就不会遭遇这些了。”
讲得多了,魏独舟被讲烦了。
他叹了口气,“云哥,坏人想干坏事,你怎么防他们都能找到机会,你得把坏人解决掉。甭哭了,再哭下去福气都被你哭没了!”
凌云明白魏独舟的意思,当天晚上,他就去调查了高攀和白晓晓的家庭。
高攀是家里重男轻女的产物,算小康家庭,他爹是某企业的高管,母亲在家里当全职主妇。
而白晓晓则是农村贫困家庭出来的,所以才这么拜金,来了大城市以后纸醉金迷,而自己只有几百块的生活费,连饭都吃不起,更别说买小裙子,化漂亮的妆了。
凌云下手很快,第二天,高攀的爹就在企业里连降三级,工资缩水大半。
没多久,另一边又找了一家企业联系他,希望他辞职跳槽,开出了比他降职前更好的待遇。
他自然是满口答应了下来,结果可想而知。
在他辞职以后,联系他跳槽的企业反悔了,之前的口头承诺摆在现在,又不具有法律效应。
高攀的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后来再去面试其他公司,皆是全部打回,找熟人打听,才知道自己是得罪了贵人,可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自己哪里得罪了贵人,更不知道自己得罪了哪个贵人。
另一边白晓晓就更简单了,找白晓晓的亲戚给白晓晓的爸妈洗脑,白晓晓毕业以后赚的钱不会给他们分毫,而现在村里的屠户娶媳妇会给三十万彩礼,那是实打实的。
白晓晓的爸妈本来就是农村人,没读过几本书,一听把女儿嫁了能拿三十万,一摸脑袋,装病把白晓晓骗回来,直接把人嫁了,就不让人走了。
白晓晓说自己毕了业可以赚更多的钱,可她爸妈不信她会把钱寄回家里,根本不听她的话。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折腾完一切,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明月躺在病床上,虚弱到看起来像个脆弱又易碎的瓷娃娃。
凌云守在边上,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满眼心疼,“月月,好点了没有?”
明月难得的没有把手挣开,她轻飘飘地回了个嗯,有气无力的说,“这件事,别告诉我妈,我不想他们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