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5 (第1/2页)
”狠进狠出中,他的rou棒再次磨上她的花核,孔翎的小腹胀得发痛,偏偏花xue里的快感奔涌而来,她闭上眼,回头去勾蒋嘉俞的唇舌,也开始渴望跟他接吻,“嘉哥……我要到了……用力干我嘉哥……呜啊……!”蒋嘉俞从善如流地堵住她的失声尖叫,陪着她一起加速冲刺,两人同时攀到巅峰,他一手抬着她的下巴吻她,下身精关大开,在她温暖紧致的宫口射出一波又一波的男精。孔翎在颤抖过后已经没有力气保持回头的姿势接吻,她软软地倒在沙发上,脊背上形状姣好的骨rou起伏,如同一只倦怠的蝴蝶。蒋嘉俞抵着她,细细密密地舔干净了她后背的汗珠,才微微起身,抽出了自己的rou棒。硕大的男根抽出,大滩的jingye也流了出来,孔翎的小腹却依旧胀痛,她累得睁不开眼,听蒋嘉俞在她身后低呼一声,慌乱抽了两张纸为她擦拭,拿给她看,“你来月经了?”她这才算了下日子,没什么力气地挑了挑眉,依旧趴在那里不想动,“忘了……”他知道她向来有痛经的毛病,一时蹙起眉,安抚地揉了揉她的腰,“药在哪里?”孔翎随手指了指卧室,蒋嘉俞赤足站在地上,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孔翎软绵绵地靠在他胸前,被他抱进卧室放在床上,蒋嘉俞掀开被子把人严严实实卷了进去,给她找了新内裤和卫生棉换上,又拉开她床边柜子的抽屉,翻到一盒止痛药给她确认,“是这个吧?”孔翎眼皮沉得很,看了一眼后就点了点头,蒋嘉俞按了片药出来,又蹙眉问她,“厨房没有热水?”孔翎抿唇点了点头,支起了身子就要自己下床,“我去烧吧,家里不用热得快,烧水的水壶你可能不会用……”蒋嘉俞面色不悦地将她一把按回了床上,模样跟头恶狠狠的小兽似的,“躺着!能有什么是你嘉哥不会的?”孔翎被他瞪了一眼,反倒笑了起来,男人的rou棒半疲软地垂下来,她看着高大的蒋嘉俞赤身裸体地走了出去,盯着他的秀色可餐的宽肩窄腰若有所思。一直到他端着热水回来,孔翎依旧在看他,蒋嘉俞被她看得莫名耳根发烫,装出嫌弃的样子“啧”了一声,“虽然我很好看,但你也不用非今天看个够吧?”说完,自己先笑了一声,放下杯子,蹲在她床头,语气温柔了下来,“急什么,以后天天给你看。”孔翎对着男人性感的锁骨和人鱼线眨了眨眼,看着那杯热水,整个人被他严严实实盖在被子里,只露出头来,像个香甜可口的小粽子。粽子纤长柔软的睫毛颤了颤,“嘉哥,你知道吗,我之前肚子痛不想动弹的时候,就在想,要是有个田螺先生能帮我烧壶热水就好了。”她声音因为痛而变得细柔,糯糯的气声几乎没有震动,却听得他五脏六腑都震起来,生生震得疼。男人的眼光痛惜,伸手缓缓理了理她额前因为痛楚而汗湿的发,“我知道……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想一个人扛……”孔翎无声看着他眨了眨眼,蒋嘉俞深吸一口气咽下哽咽,抿唇又笑了起来,“喏,我就是你的田螺先生咯。”她也轻轻笑起来,眼波温软,他把人扶起来靠在床头,去端水杯,“来了,小姐,奴才伺候您把药吃了,吃了药就不疼了……”话音未落,蒋嘉俞', '')('分卷阅读35 (第2/2页)
的手指就因为触碰到装满热水的水杯而吃痛地缩了回来,孔翎微微撑起身子歪着头,拉过他的手指吹了吹,无奈地看他,“田螺先生啊,吃药不能全倒热水的,要三分之二凉水,三分之一开水兑在一起才行。”蒋嘉俞显然没听过这种说法,有些尴尬地挑眉,“这么严谨……二分之一不行吗?”孔翎摇头,“烫。”“行吧。”他无奈地撑起身子,再次转身走去了厨房,不多时又倒了一杯回来,拉着她的手摸了摸水温,有点小得意似的炫耀,“这回可以了吧?我严格按照你给的配方兑的!”孔翎点了点头,他把药递给她,端着水杯小心把水喂给她,看她小口小口吞咽下去以后才放下心。环顾了卧室一圈儿,又问,“有没有热水袋什么的,我给你灌一个?”孔翎摇了摇头,“没有,我一直忘了买。”说完,在他责备的眼光里朝他勾了勾手指,床头灯颜色昏黄温暖,美人在灯下盈盈一笑,“你来帮我暖暖吧。”一句话说得蒋嘉俞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男人利落地翻身上床,钻进被子抱住她,摸着那身滑腻的肌肤感叹,“人家说上京赶考的书生只一眼就被狐狸精勾了魂,一开始我还不信……!”孔翎依旧虚弱笑着,热水下肚,药效发作还要等上十分钟,她忍着疼逗他,“现在信了?”蒋嘉俞伸出大掌就要贴在她小肚子上,认命道,“能不信么,我这不被你勾过来了么,赶都赶不走。”孔翎吓得瑟缩地躲了一下,蒋嘉俞怔住,“怎么,不能用手摸吗?”她缩在被子里看他,颇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凉……”蒋嘉俞完全不可置信,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怎么会啊!我手掌心都烫死了好吗?!”孔翎毫不动摇地看着他,“男人身上的温度比女人高,不然为什么猫儿啊狗儿的都喜欢往男的身上贴呢。你自己身上本来就热,当然觉得很烫了。”蒋嘉俞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彻底懵了,挠了挠鼻尖问她,“那怎么办……你不是疼么?”孔翎轻叹一声,抓过他的两只手,把掌心覆在一起来回搓了搓,蒋嘉俞果然感觉到自己手掌心迅速升温,孔翎看着他傻乎乎的笑容摇头,“田螺先生一看就没伺候过人。”蒋嘉俞一听就笑了,“你算是说对了,从出生到现在,光别人伺候我了,我连我妈都没伺候过,更别说其他女人了!”他又狠狠把手掌搓了几下,暖融融的掌心贴上她冰冷的小腹上,引得孔翎忍不住颤栗起来,蒋嘉俞有些得意地冲她笑,“你可是第一个。”孔翎靠在他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去拨弄他的睫毛,“那能怪谁,要不是嘉哥勇猛神武,把我的月经直接给做了出来,我至于今晚受苦吗。”这句话太过暧昧,蒋嘉俞下身的欲望轻易就又抬起了头,他咬着牙看她,“我不想跟你闯红灯,你少撩拨我,看看咱俩到底谁受苦呢?!”孔翎笑了,狡黠快意地朝他眨眼,“我受苦,你陪着我受苦,这才公平呀。”他几乎要对她磨牙,忍了半晌,倒自顾自哼了一声,“行!陪你,谁叫我心疼你呢。”孔翎却偏偏还要闹他,手缓缓爬过他的腿,握住了那处挺立的灼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