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家里来人了,正在部队的招待所等着。
那你赶紧回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鹰长空看着她,心里不好受。本来想跟她好好过一天,结果遇到了苗苗,现在家里又来人要赶回部队。对不起。
幸若水急忙笑着摇头。这个不是你的错,道歉gān什么。
走吧。我们打车回去,我再开车回部队。
一路上,幸若水都被鹰长空搂在怀里,两个人都不说话。
到了小区楼下,鹰长空搂着若水,亲亲她的额头。别胡思乱想。我心里认定的人是你,不管是谁都不能让我改变。
幸若水点点头,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我知道。
很快,车子便绝尘而去,消失在视野之内。
幸若水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走进电梯。
回到屋子里,谭佩诗正在地上一边做瑜伽一边看电视,看到她有些吃惊地跑过来。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好像脸色还不好,发生什么事qíng啦?是不是队长欺负你了?
幸若水急忙摇头,生怕她误会了。没有。他家里来人了,所以要赶回部队。我先回房间歇一会,你继续。
谭佩诗一把拉住她,仔细地查看一番。不对,一定发生了什么事qíng!
揽着若水的肩头到沙发上坐下来,拉住她的手。若水,跟我说说吧。你喜欢把什么都憋在心里,这不好,会把人给憋出问题来的。
幸若水拗不过她,只好把事qíng给一五一十说了。
就这事?就这么点事?听完了,谭佩诗就嗷嗷直叫。她以为多大的事qíng呢,结果就是一个青苹果出来客串了一下而已。
虽然她跟队长有不共戴天之仇,但也不忍心好姐妹这样错失一段好姻缘,毕竟队长人还是很可靠的。
若水,我知道以前的事qíng让你心有余悸,但你不能因噎废食是不是?这天下的男人并不都跟苍唯我一个德行,你这样对队长是不公平的。
佩诗,我
你先听我说!谭佩诗跪在瑜伽毯子上,拉住若水的双手,微微仰头看着她的双眸。
若水,爱qíng也是一场战争,并不是两个人彼此相爱就可以一辈子幸福的。你要与qíng敌斗,与公公婆婆斗,与各种意外斗,与你的爱人斗,甚至还要跟你自己斗。这些话听着好像很怪异,但其实都是真话,只是你没有意识到那其实就是一场战争而已。
如果是这样,那不是太累了吗?幸若水深深地吸一口气,真的觉得爱qíng好累。
若水,你不可以这样悲观的!以前我认识的若水,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我记得你以前说过,生活正是因为有起落才更有意义,你不会忘了吧?爱qíng也是一样,如果两个人过一辈子都没有起过一个水泡泡,那不是太无趣了吗?要知道,很多人就是因为这样才发生的婚外qíng,是不是?
幸若水抿着唇,笑笑。虽然心里还是堵,但已经好些了。
再说回今天的事qíng,那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她喜欢队长正说明队长是个不错的男人。我要是你,我就这样
说着,她两手一叉腰,然后右手食指指着前方,一脸的气势汹汹。
你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竟然跟姑奶奶抢男人,活腻了你!
噗嗤!幸若水被她那搞怪的表qíng动作和语言给逗得笑了出来。这一笑,便觉得压在心头的东西消散了。其实真的不是什么大事,是现在的她太脆弱了。
佩诗,谢谢你。你放心,我不会就这么放弃的。幸福,本就是需要努力争取的。
谭佩诗大手一挥,仰天长叹。哎呀,我发现我真是心理大师,我要是开心理诊所,那些心理医生都要回家种番薯。
幸若水忍俊不禁。去吧去吧,我支持你。
谭佩诗突然想起什么,蹭蹭地又跑到她身边来。
不过若水,想明白归想明白,队长那边还是得givehimsomecolorseesee才行。
拉着若水,这样那样的开始传授经验。
急着赶回去又担心若水的鹰长空压根不知道,他又被谭佩诗给算计了。
上帝保佑他,阿门!
☆、015给孩子找个妈
队长,门卫通知你家来人了,在接待处。
知道了。鹰长空叼着一个根烟,正要迈步。
突然有个兵扯着脖子问:队长,是不是嫂子来看您啦?
然后一帮人就开始呼啦啦地响应,四周响彻了他们的吼叫:嫂子!嫂子!嫂子!
鹰长空突然折回来,逮着就踹,把一帮人吓得四处乱窜。他这才施施然地,叼着烟大步走了。
还没到接待处门口,就看到门外一个白t恤背带裤的小家伙背对着自己,正撅着屁股不知道在鼓捣什么呢。
鹰长空把手里的烟猛的一掐,远远投进了垃圾桶。挂上坏坏的笑容,来到小家伙的背后,架着他的两腋将他一把抱起,举高。
哇!小家伙惊呼一下,随即就知道抱着他的人是谁。
咯咯地笑着,扯着脖子喊,声音脆嫩嫩的。爹地,爹地,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