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唯我看着酒吧的门,他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来了。
你这家伙,终于舍得约我们出来碰个头了?
那是。他最近把那个女人给绑回来了,憋久的问题解决了,自然就有心qíng了。
苍,我没见过像你这样,恨一个人都把自己弄得这么láng狈的!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起劲。
苍唯我只是拿着酒瓶子跟他们碰碰,自己一个人猛灌,像是要把自己灌醉似的。他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为仇人的女儿将生活弄得一团糟糕!
够了!不要提她,来,陪我喝酒!苍唯我不想再听到他们议论幸若水了。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很快就响应起来。酒杯丁丁地碰在一起,还叫了女人。
苍少。女人像蛇一样,缠上了苍唯我的身体,一双手看似无意实则有意地划过男人的敏感地带。
苍唯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但没有推开她。出来玩,不能太扫大家的兴。
一帮人喝到半夜,一个个喝得醉醺醺的,拖着女人就进了房间。有些连房门都不关,弄出了好大的动静。
苍唯我一个人还坐在外面独饮,一杯接着一杯,一点要醉的意思也没有。
女人听着其他房间里发出的声音,又看看身边的男人,贝齿咬住下唇。谁不知道这些人个个都是a市有头有脸的男人,要是能成为他们的女人,那要什么就有什么,就不用再过这种卖的日子了!
苍少女人终于按抐不住,慢慢地将手从他的胸口往下探去。
苍唯我灌酒的动作顿了一下,斜睨着女人。
女人吓得浑身一冷,但随即发现他并没有拒绝,便越发的胆大起来。苍少。女人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动作越发的大胆。
苍唯我霍地站起来,把她拖进了一个空着的房间。
女人被拉得踉踉跄跄,却是心里一喜。要知道,苍唯我可从来没有在这里跟女人发生过关系。比起他那几个兄弟,他真说得上是洁身自好。
门碰一声关上,女人被扔上了chuáng上。
她惊叫一声,随即娇声道:苍少,轻点嘛。手落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往上,就让裙下的chūn光乍泄。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苍唯我粗鲁地扯着领带,箭步跨过,将骚首弄姿的女人推着翻个身,用领带将她的双手绑在身后。
女人有些慌了。苍少,苍少,你这是gān什么?她知道有些客人喜欢nüè待,一些姐妹接了那样的客人,一个月都无法下chuáng。难道,难道苍唯我也是那样的变态客人。
女人被吓坏了,急忙叫起来。
苍唯我一把扯下她的小内裤,塞进了她的嘴巴里。再撕了chuáng单,用布条将她的两条腿分别绑在chuáng腿上。
女人注意到,他的双眼血红一片。她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是怎么也挣不掉,只能绝望地摇头流泪。
苍唯我的qíng绪有些失控,他觉得自己的体内有一只野shòu在叫嚣,他必须借助什么把它释放出来,否则他的身体就会爆炸。
当皮带狠狠地落在白嫩的肌肤上,那啪啪的声音,让他有有种嗜血的快感。他于是更加地用力,更加地兴奋,皮带落得更加的狠更加的密集
第二天,当下体cha着酒瓶子的女人被从房间抬出来时,所有人都浑身发冷。
然而,谁也不敢吭一声。没有人会为了一个jì女,去得罪风云帮的老大。
事后,那个女人得到了很大一笔钱,离开了那里。但那一场噩梦,她一辈子也无法摆脱。她到死也不知道,她不是遇到了变态男人。
只是替另一个女人,承受了一个男人灭顶的怒火。
也许是那一场发泄让苍唯我彻彻底底地清醒了,终于肯面对自己的内心。他不得不承认,他爱着幸若水。在这份爱面前,那一点点仇恨,根本微不足道。
当年的事qíng,小时候所受的那些非人的折磨,历经岁月在他心里慢慢地成了一颗炸弹,需要一个爆发点。所以知道若水的妈妈就是当年那个女人时,那颗炸弹一下子就爆发了,一发不可收拾。
然而,即便这样,他依然在自己都不知道的qíng况下维护着若水。他从来没有在身体上伤害过她。结婚后,他完全可以用xing来折磨她,可他没有。是潜意识里的警告,让他没有那么做。
他不停地告诉自己,若水是他的仇人,所以他一定要把她逮回来锁在身边。可事实却是,若水一直在他的心里,他绝不容易她离开!
意识到这些,苍唯我在离开酒吧后,开着车在清晨的大街上绕了一圈又一圈。差点造成了几起jiāo通事故,才把车开到公司楼下。
他想开回云天别墅,却没有那个勇气。他必须用大量的工作来累垮自己,再慢慢地去理清这一切。
正忙着的时候,肖岩来了。
烈焰帮又有动作了?苍唯我拧了一下眉,抽了一口烟。
肖岩摇摇头。不是帮里的事qíng,是你私人的事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