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幸若水真的讨厌杨紫云。她不明白一个母亲怎能为了自己的舒服,而忍心看着自己的儿子不痛快。对她来说,到底什么才是重要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上校在发出一声吼叫之后,停了下来。然后转过来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喊了一声媳妇儿。
幸若水急忙跑到他的面前,任由他一把将自己抱在怀里,用力得将她勒疼了。她却一声不吭,只是在他将脸埋在她的肩窝时,她轻轻地蹭了蹭。
媳妇儿,我有时候真的不明白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因为那个人,是他的母亲,不是无关的人。
幸若水却懂了。挣开他手臂的束缚,将他抱住。如果杨紫云不是他的母亲,他或许不会这样痛苦。有的时候最深的伤,总是来自最亲的人以爱为名的横加gān涉。
鹰长空深吸一口气,娇妻身上gān净的味道让他的心qíng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搂住她的腰,在地板上坐下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袁梦要是带着小福安离开z市,你舍得吗?
幸若水笑笑。舍不得。但如果那是袁梦的选择,我尊重她。况且,就算他们离开了z市,只要我想见他们,总是能见上的。
以袁梦的xing子,她不会留在z市的。这里有太多太多的记忆,太沉重了,她需要出去歇一口气。
谢谢你,媳妇儿!上校收紧手臂,在她眉心亲了一口。她说的,恰是他想的。
幸若水双手搂住他的手臂,抬头看着上校俊帅的脸。好了,别苦着一张脸,都快成一根苦瓜了。如果你妈妈不能理解,我们也不必qiáng求。俗话说,三年一个代沟。她跟我们相差了20多年,这代沟已经无法逾越了,就由着它吧。
我不是qiáng求,我只是想不明白。不过没关系,我只要有你就好。母亲的固执,就由父亲去烦恼吧。
幸若水看着他,微微笑。她的上校qiáng势而出色,但总在不经意的时候让她知道,她对他来说有多重要!每个人都渴望被需要的感觉,如同渴望被珍视一般。
好了。回去吧,等下你妈又想多了。她一把年纪了,你别跟她生气,她生你养你,可不是为了找气受的!幸若水拍拍裤子站起来,向上校伸出手。
鹰长空一跃而去,弯腰一把将她抱起来,抛向空中。
幸若水吓得哇哇尖叫,在上校接住的时候,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待惊吓过去,又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出发!
鹰长空一边走,一边低头吻她。直到门外,才将她放下来。
长空。听到声音,杨紫云急忙跑了过来,看着儿子yù言又止。
鹰长空吸了一口气,过去搂住她的肩头。妈,对不起。最近可能太累了,心qíng不太好,你别生气。
妈没有生气,累了就早点洗澡睡觉吧,睡一觉就好了。杨紫云其实还是很怕儿子发火的,所以急忙推着他往楼上走。
妈,那你也早点睡了。鹰长空一把拉住幸若水的手往卧房走。媳妇儿,你陪我!
哎,长空幸若水想挣脱他的手。杨紫云在,她得安排房间什么的。
鹰长空停下来,转头对母亲说:妈,客房的被褥都是gān净的,你可以挑你喜欢的房间。我跟媳妇儿商量点事qíng,啊。
话落,未等杨紫云回答,就拉着幸若水闪过楼梯口,进了房间。
怎么这么胡闹?你妈要是生气了怎么办?幸若水锤了一下他的胸口,嗔怪地睨他。杨紫云生气了也不会为难自己的儿子,而是找她的茬。
不用理会她。鹰长空不以为然,拉着她进浴室。媳妇儿,陪我洗澡,我要搓背。
幸若水还想说什么,想到他心qíng不好,就不说了。
媳妇儿,脱衣服。上校伸开双臂,像一个几岁的孩童,等着妈妈的伺候。
幸若水哭笑不得,伸手掐了他一下。三十几岁的人了,你还以为自己是孩子啊?
话是这样说,手还是乖乖地替他解开扣子,脱掉一身汗水的衣衫。黝黑jīng壮的上身,就完全地露在了她的视野之内。好了,我去放水,剩下的自己来。
她一转身,就被上校给拉了了回来。耍赖似的说:你来脱!
幸若水终于忍不住笑了,张嘴啃了他的腮一口。我先放水。
回来低头替他解开皮带,又红着脸,扯掉了那条小裤。好了,满意了没有?
没有!还要脱你的!上校像个流氓似的,手脚巴在她的身上,飞快地把她的衣衫也脱了个jīng光。媳妇儿,你陪我!
听声音就知道,他的qíng绪还有些低落。
幸若水什么也不说,笑着把他拉到浴缸边。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