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长空觉得自己心疼得厉害,搂住她的腰,托住她的后脑就深深地吻住娇艳的唇瓣。那点小小的陷害根本奈何不了他,但是不能联系她,却让他心急如焚。
幸若水怔了一下,很快就主动地搂住他的脖子,任由他用热qíng将自己整个地包围起来。警惕完全放下,脑子彻底的空白了,除了他灼热的吻和滚烫的体温,再也无暇理会其他。
唇瓣紧紧地贴在一起,上校的手已经灵活地扯掉了媳妇儿身上的衣衫。再两臂一举,把自己身上的t恤也剥了下来,随手扔掉。当两个人赤身相贴,他才微微松开她的唇。怀里的人早已经眼儿迷蒙,湿漉漉的眼眸惹人怜爱。才被放开的唇瓣更加的娇艳动人,散发着无边的诱惑。
宝贝儿,你简直让人发疯!上校的声音低哑得厉害,似乎让热qíng给烤灼得gān渴了。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的身体往上一提,让她修长的腿缠在自己的腰胯。
宝贝儿低头吻住她的同时,让彼此贴合在一起,深深地占有了这牵动他所有思绪的人儿。
幸若水搂住他脖子的手臂一紧,发出一声压抑的呻yin。无力去想,已经被他卷进了久违的狂风bào雨中,只能随着他猛烈的节奏而翩翩起舞。
也许彼此太急切了,她甚至感觉到了疼痛,却又爱极了这种感觉。那一点点疼痛,更加真实地证明他平安地回来了。其他的,再也不重要了。
不知道到底要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到底jiāo缠了多久,只知道两个人一起到达极致的快乐后,幸若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如果不是他回来的消息让她太兴奋,她或许在jiāo缠的时候就已经睡了过去。
鹰长空喘息着,看她眼儿都张不开了。眼底有着青黑的痕迹,显然没有睡好。低头,亲了亲她的眼底。没事了,睡吧。我就在这里,睡吧。
幸若水努力地睁眼,想看着他,视线却越来越模糊。待他在自己耳边低声说我就在这里,她终于放心地坠入黑暗,嘴角微微地弯起。
鹰长空搂着她,让呼吸慢慢地平复下来。这一次要得太狠了,她真的累坏了。就连他,都喘得厉害。似乎碰到若水之后,寡淡的**变得越来越浓烈了。
没有谁真的**寡淡,但看你是否遇到了那个能够让你**沸腾的人。这话果然不假。
待气息平稳了,鹰长空小心地将她抱起来,走进浴室。步子不敢迈得太快,怕打扰了她的睡眠。她紧绷的神经,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刚好让她好好地歇息一番。
抱着她,在浴缸里放满了温热的水,然后小心地将她放进去。一条手臂枕着她的头,一手挤出沐浴rǔ,慢慢地涂在她身上。白皙细腻的肌肤,此刻满是欢爱之后的斑驳痕迹,如点点花儿绽放。
将她的身体每个地方都认真地清洗之后,他自己也躺进了浴缸里,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怀里的人眉头皱了皱,咕哝一声蹭了蹭他的胸口,又沉沉睡去。小嘴还嘟着,很爱娇的模样。
鹰长空勾了勾嘴角,爱怜地亲亲她的额头。放松身体,缓缓地闭上眼睛。一直到水凉了,才擦gān彼此的身体,一起躺倒在柔软舒适的大chuáng里。松软的被子将两个人包围起来,将怀里的人紧了紧,就沉进了睡梦中。
一夜美梦。两心安宁。
第二天,首先醒来的是幸若水,她是快醒来时迷迷糊糊梦到上校要离开,一个激灵就醒了。不用抬头看,耳边qiáng有力的心跳和身下灼热的体温就让她明白这一切并不是梦。她的上校回来了!
怕吵醒他,也没敢动,维持着一样的姿势,又闭上了眼睛。不管它什么时间,再睡一觉好了。
就在这时,低低的笑声从头顶上响起。
幸若水倏地睁开眼睛,伸手微微撑起上半身。她的上校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内浓浓的都是温柔宠溺。一切,都是熟悉的样子。
她静静地看着他带笑的眼眸,然后低头在他脸上蹭了蹭,说:我想你,很想很想。刚刚醒来,声音很低哑,还有些慵懒的味道。
媳妇儿,你要是再诱惑我,我可忍不住的!昨夜要了她3次,可经过数个小时的休息,早晨的冲动并不受影响。他有些担心她的身体,小蛮腰肯定酸软得厉害。
幸若水笑靥如花,甚至调皮地将唇凑到他耳边,chuī着气说:那就不要忍好了。
媳妇儿!鹰长空叫一声,无奈却又有蠢蠢yù动。捧住她的脸,啄着她的唇,问,媳妇儿,你确定?
幸若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从他身上挪开。你不行就算了。
话音还未落,她就被他翻身压在身下,逸出一声尖叫。
媳妇儿,就算你求饶,我也不会停手了。男人的雄风被怀疑了,这要是还能忍,那就不是男人了!
又是一场颠鸾倒凤,待平息下来,两个人已经饥肠辘辘了。躺了一会,就不甘不愿地爬起来了。
不知道早餐还是午餐了,总之是两个人一起做的。因为从头到尾,上校的手臂就没离开过她的腰肢。两个人跟连体婴儿似的,一直贴在一起,滚烫的体温灼热的qíng。
吃饱喝足,也不想动,就这么搂着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说是看电视,倒不如说在享受两个人相拥在一起的宁静。
那个勾结毒枭的事qíng,解决了吗?安静了许久,幸若水扯了扯他的衣角问道。
鹰长空抬手,拨开她脸上的发丝。放心吧,那点小yīn谋根本不算什么。说它是yīn谋,那都是抬举它了。再说了,在你眼里,你老公就这么不济。
他没有告诉她,重要的不是那点小yīn谋,而是小yīn谋为某些人赢得的时间。只是螳螂捕蝉huáng雀在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