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长空邪魅一笑,贴着她的耳朵舔了一下。我早就想在这里跟你做一次了,感觉一定很好。
我不要!幸若水挣扎着想跳下去。之前在车子里好歹还有东西遮挡着,现在居然想来真的野战,她打死也不要!
鹰长空哪里肯让她就这样逃跑,早就将她紧紧地锁在怀里,封住她的唇瓣,手开始展示它脱衣服的火箭速度。他肖想许久了,怎么能放人!
幸若水技不如人,最后还是被他得逞了。待瘫软着在他怀里喘息,眼眸瞪得滚圆看着他。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低头张嘴就咬。
鹰长空呵呵低笑,声音愉悦。
两个人在山顶逗留了三个多小时,才牵着手溜溜达达地下山去。没有吃早餐就出来,这会已经饿了。
走不动了,你背我。幸若水停下来,撅着嘴耍赖。跑了十公里,又被逮着运动了一番,腿还真有点点软。
鹰长空二话不说,把她拉到背上,像背一个婴儿似的轻轻松松下山去。
幸若水抱住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的肩头上,有一句每一句地跟他聊天。快到营地了,才让他放下来,以免影响不好。
鹰长空到底是忙碌的,没有时间陪她。吃过午饭,幸若水就在他宿舍写东西。她心里庆幸还有电脑让她用,否则肯定疯掉。
为免上校分心,幸若水只在军营待了一天,第二天早上就跟上街买东西的车回到了城里。
鹰长空晚上知道她第二天离开,夜里抓着她折腾了大半宿,第二天幸若水差点起不来。她不止一次在心里想,他的jīng力怎么能这么旺盛?还是说之前憋得太久了?
没多久,陈善的结婚申请下来了,带着梅彦婷一起回山东老家见父母去了。
幸若水给梅彦婷放了足够的长假,倒是陈善那边不能耽搁太久。但听说老家那边早就准备好摆酒席的事qíng了,只等两个新人出场。
虽然古筝的事qíng已经解决了,但是鹰长空还是想申请随军,他也想跟其他兄弟一样正式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了。
为此,幸若水亲自出马,找谭佩诗聊聊。她们两可谓秤不离砣焦不离孟,自然想要天天在一个院子里。指不定晚饭还可以你来我家蹭,我去你家蹭,少一次开火还省事呢。
谭佩诗现在荣升妈妈了,每天大门不出窝在家里,顶多到楼下的小区里溜儿子。
幸若水到的时候,谭妈妈正在家里做饭,她则抱着孩子打算去楼下溜达一圈。
跑过来蹭饭来啦?儿子,看到没,你gān妈又来蹭饭了!谭佩诗将小宝宝的脸对着幸若水,果然看到小宝宝乌黑的眼睛盯着她看。
幸若水拍拍手,然后向小家伙伸手。他还太小,对别人的怀抱也没兴趣,就是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只好伸手抱过来,小家伙也不会哭。gān儿子,不认得你gān妈啦?不认得啦不认得啦?
小家伙还不会真正意义上的笑,只会自然的咧着嘴扯扯嘴角流口水。
谭佩诗抱着双臂,看着儿子笑眯眯的。走吧,下楼去溜达溜达。我妈在做饭,等下回来刚好可以吃饭。队长不在家,你gān脆在这边吃了再回去。
好。幸若水抱着孩子,转身往楼下走。呜呜,出去玩咯出去玩咯
小乐乐这才有点兴奋,但还不会像三个月之后那样咯咯地笑。像莲藕一样的小手一节节的,白白嫩嫩,软软的。轻轻一戳,就是一个坑。
谭佩诗跟在身后。gān妈,你专门过来蹭饭的?
幸若水扑哧一声,回头瞪她一眼。我可没你这么大的gān女儿。
切,你想我叫你gān妈那也没门。谭佩诗撇撇嘴,一脸的不屑。是吧儿子?你娘要是叫她gān妈,你就得叫她gān奶奶了!gān奶奶!
幸若水气得回过神来,伸脚踹她。让你再胡说八道!
悠着点,小心摔坏了我儿子!谭佩诗是真急了,双手都伸出去想扶住她了。
幸若水闪开她的手,说:放心吧。gān儿子,你gān妈可靠着呢,比你妈可靠多了!是不是,你说是不是?额头贴额头轻轻地磨,小乐乐的小手就摸她的脸。
幸若水吧唧地亲了他一口。
谭佩诗大叫。你这个女流氓!
一番打闹,总算是安全下楼了。
正值傍晚时分,在小区里带孩子下来玩的人特别多,主要是老爷爷老奶奶。回廊那,早坐满了人,还在那打牌。回廊上布满了翠绿茂盛的藤蔓,很是凉快。
幸若水抱着孩子,和谭佩诗一起并肩走着。道路上都是树,所以微微有点风,还不算热。傅培刚有没有跟你提过,关于随军的事qíng?我就为这个来找你的。
谭佩诗撅着嘴,点点头。看样子,好像不是太想随军。若水,我也想跟傅培刚能够多点时间在一起。但是,如果我随军了,我妈怎么办?
你妈不能一起去的吗?幸若水皱眉,她确实没有仔细地了解过相关的规定。因为自己没有其他人要一起随军,所以她没多想。
根据《国务院、中央军委批准总政治部关于重新规定军官家属随军条件请示gt的通知》的规定,对符合条件的军官、文职gān部,其配偶和未成年子女、无**生活能力的子女,经师(旅)级以上单位的政治机关批准,可以随军。听明白了吗,是配偶和子女,还有是未成年或者没有生活能力的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