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什么?
鹰长空贴近她,贼兮兮地说:打是亲骂是爱,所以你一定是爱我爱得要死!
幸若水彻底无奈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总算是到了街上。街上人多,鹰长空怕挤到媳妇儿,所以会紧紧地搂住她挡开人群。因为要注意四周,也就没有jīng力来跟她耍宝了。
最后是鹰长空做主,选了z市一家环境特别安静的餐厅,中高档位,口碑不错的。
幸若水跟着鹰长空进去,恰是午饭时间,所以人不少。餐厅的布置很高雅,置身于这样的环境里,首先就有了一个好心qíng。如果还有香浓可口的饭菜,那就更好了。
怎么样?鹰长空注意着娇妻的表qíng,低声问道。
幸若水点点头,视线还在看着四周的环境。桌子与桌子之间的距离较宽,形成了一条宽带子,在这条带子上,绿色的盆栽围成一圈将一张桌子隔成一个算是**的空间,只留一个小门口进出。盆栽的高度大约一米二左右,也就是说,如果不是身材特别高大的人,坐着看的话只能看到旁边那一桌人的小半个脑袋,看不到人家的整张脸。这也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了彼此的**,也使得用餐更加的自在。而且很明显,这也是这里价格不低但生意红火的一个重要原因。
他们没有预约,所幸位置并没有完全满,当然靠窗的位置是没有了。最后,他们只能选到一个角落的位置,视野不是很好。不过他们也是想要安静地吃一个午餐,倒也不介意。
来一壶铁观音。鹰长空点了茶水,把餐牌递给幸若水。媳妇儿,你看看想吃什么。今天你说了算,什么都听你的。
服务员就在旁边呢,他也这么大刺刺的说。
幸若水小小地瞪他一眼,翻开餐牌认真地看起来。翻来翻去,牌子上的照片自然是不错的,就是不知道这里做得怎么样。你来过吗?你来过的话你点吧,我不知道哪个好吃。
好,看你老公的。说着,一挑剑眉。
服务员笑盈盈地看着他们。
幸若水红脸,低头拆餐具的包装,然后一一摆好。又把鹰长空的那套拿过来,也一一的摆好。
我家媳妇儿真贤惠,是吧?鹰长空突然合上餐牌说了一句,还瞄了一眼那个服务员。
服务员当然是笑眯眯地点头。
幸若水在桌子低下踢了他一下,示意他收敛一点。这可是公众场合,他的形象还要不要了。不过她忘了,她的上校穿着便装的时候,可是从来不在乎形象的。
鹰长空笑着快速地点好了菜,把服务员给打发走了。
服务员一消失,幸若水就忍不住说:我现在是发现了,脱下那一身军装,你这人就什么形象都没了!
我以为媳妇儿你要说,脱下那一身军装你就是流氓呢。看样子,好像觉得这评价已经很高了。
我这是用词比较委婉,其实就是你说的那个意思。幸若水抿着嘴笑。
鹰长空倾身向前,压低声音说:在部队里,我脱下军装在脑子里流氓我家媳妇儿。在家里,我脱下军装直接流氓我媳妇儿。所以说,媳妇儿你说的绝对正确,我坚决拥护!
你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幸若水真的是无力了,抬手捏他的下巴。扎扎的胡渣,在手心里留下微痒的触感。
厚脸皮算什么?能让媳妇儿高兴,脸面都可以不要了!这才是真男人,是吧?他似笑非笑,眼神带着挑逗,让人脸红。
幸若水呵呵地笑。这就是她的上校。为了让她笑,一向不把脸面当回事。她动qíng地挪动位置,跑到他身边去,靠在他肩上。鹰长空,你真好!
鹰长空的眼睛往四周瞅了瞅,估摸着服务员没这么快回来,一把搂住她就封住让他心痒痒的嘴儿。
嗯嗯幸若水可没忘记这里是餐厅,吓得身体一下子僵硬了。但是上校的大手紧紧地扣住她的后腰,她根本躲不了。
鹰长空总算是没忘了这里是公众场合,没有吻得完全忘我。松开她的时候,大拇指还暧昧地抚摸着她的唇。
幸若水的脸红得跟熟透了的西红柿似的。娇羞地瞪了上校一眼,眼看他又要吻过来了,她站起来就跑。把椅子拖了回去,再也不敢靠近他了。
鹰长空看着媳妇儿脸如花瓣唇如蜜桃,心里非常满意。媳妇儿?
幸若水不理他,提了茶壶给自己倒茶。低眼敛眉地喝茶,决定再也不要理他了。这人就是给一点阳光就灿烂的典型!
媳妇儿?等服务员走了,鹰长空又讨好地叫了一声,表qíng很委屈。
幸若水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菜到自己碗里,翻得凉了。在上校再次喊她的时候,把菜塞他嘴里了。吃东西,不许废话!
嗯,好吃!鹰长空眉笑眼看,视线就没有从媳妇儿身上离开过。
幸若水看着他的样子,也浅浅地笑。两个人这才认真地吃起饭来,偶尔聊一两句,多半是关于小福安或者gān儿子的。他们两个人在训练的时候养成的习惯,吃饭都比平常人快。
旁边坐的什么人,他们两之前并没有特别注意,对方也一直在吃饭,没怎么jiāo谈。所以快吃好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两个人都微微吃惊地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