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米卫国这一惊简直非同小可,慌着就去掰手指算日子。可怎么算怎么感觉不对劲,上个月老婆的好朋友如期造访,他还帮忙洗了衣服的。这个月,满打满算也只有前天晚上一回,咋能就有了呢?
苏芫yue得泪眼婆娑,注意到丈夫的小动作顿时给她气笑了:“怎么?你难道还以为我这是有了?”
米卫国反问:“难道不是?”
苏芫没好气,“砰!”地一声重重拍了丈夫脑袋一下:“当然不是!这咸菜怕是坏了,端下去倒给猪吃吧,我闻着有味儿了。”
米卫国不相信:“没有吧,我闻着还好啊?”
说完,又将筷子凑近鼻尖使劲闻了闻——
除了咸菜的酸味,他啥也没闻出来。
苏芫没好气,一把拍掉他准备往嘴里送的咸菜:“叫你别吃就别吃,收起来,我去炒个青菜去!”
“哦。”
米卫国老老实实放下筷子,赶紧起身帮忙烧火去了。
苏芫走在前面,先去院子自留菜地里拔了一小把青菜摘了洗了,然后就去灶房。
哪知她前脚刚迈进去,后脚就感觉一股浓烈的,混和了各种酸甜苦辣咸的强烈味道扑鼻而来,顿时呛得她眼泪直淌,再次yue个不停。
米卫国:“!!!”
一边帮她顺气一边心惊胆战看向她平坦的肚子:“那个……芫芫,您、您可千万悠着点儿。”急得敬语都飚出来了。
苏芫在门口缓了一会儿这才勉强缓过气来,然后看着灶房的摆设陷入沉思。
不对劲。
她摇头屏息缓缓走进灶房。
随着她的动作,灶房里摆放的各种食材气味争先恐后地钻进她的鼻腔,让她差点再次受不了地yue出来。
不过这次有了心理准备,她尽力放缓呼吸,拉长间隔倒也还好,勉强还能忍受。
嗯,那里有一头被晒坏的蒜,不能再用了。
这里有一个烂了土豆;还有那里,架子下面的玉米面有些潮了,得空得再晒晒;咸菜缸里的水得换了,开始返味儿了……
苏芫:“……!”
所以,她这是睡了一个懒觉然后就莫名其妙变成了个狗鼻子?!
这后遗症也有点太大了吧?!
她皱眉放下手里的粗盐罐,又去嗅了嗅另一边的细盐罐——
擦!就连粗细盐的气味她都能分辩出来!狗鼻子也没这么灵的吧?
米卫国一脸懵逼地看着老婆自进了灶房,就一直在东闻西嗅个不停,一点也没有开始炒菜的意思。
眼瞅着锅都被烧红了,他终于忍不住打断她:“那个,芫芫,要是不想弄菜就算了,稀粥配饼子也够吃了。”
苏芫回神,“哦,弄!现在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