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饭桶除了吃饭厉害,还能什么厉害?我倒是不曾听说过,不然,你讲给我听?战北城慵懒的眯着那双深沉的眼眸,凝视着星夜那张清雅圣洁的小脸,语气却有些严肃。
我拿过市的乒乓球冠军,不然,哪天,我们出去比试一下?星夜不服气的挑衅的望着战北城。
这女人,简直不知死活!竟然敢跟他挑战乒乓球?别的球他不敢保证,乒乓球他可是有外号称球神呢!
眯着那yīn邪的眼眸,他灿烂的笑了起来,豪气万千的开口,那敢qíng好啊!赢了有什么奖励?
随便对方开条件,只要能做到,不违背正义。
战北城绝对意想不到,这次乒乓球大战将是他人生中,一场最悲剧的滑铁卢!他所有的英明都尽数的毁在这个小女人的手中!
星夜有些yīn险的笑了笑,偷偷的望着战北城,终于有一天,他也会栽在她手里!这事,怎么想着也觉得兴奋呢!
我比父亲真的差很远吗?良久,战北城终于问了这么一句,军区里的人都说他形象不错的,虽然他也不是很在意容貌,但听她这么一说,心底竟然见鬼似地有些胸闷。
星夜欣然一笑,微微爬了起来,一手托腮,幽幽的望着他,清冽的开口,其实,你只比父亲差一点点,你排第二
战北城顿时语塞,根本无法回应,只好眯着那双深沉的眼眸静静的凝视着她,视线渐渐的从她那张明澈动人的素颜上慢慢的往下移了去,忽然,波澜无惊的双眸乍然掠过了一道灼热的流火。
没等星夜把话说完,战北城已经深深的吸了口气,一把扯过被子紧紧的遮住了星夜,自己则是利落的爬了起来,迅速的拿起搁在椅子上的睡袍,简单的披上,然后大步的朝浴室走了去,留下一脸诧异的星夜。
天色很沉郁,空气里到处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忧伤,这个世界就沐浴在一片白色的迷茫之中,空中飘落着密密麻麻的银色的亮晶晶的小珍珠,听说,那是云的眼泪。
明月半清风内,依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优雅,清闲舒缓的轻音乐缓缓的随着窗外的雨幕流淌着,浓郁的咖啡香气缓缓的飘dàng着。
僻静的角落里,一个清瘦而孤寂的身影正笔直的坐在靠着窗的那个位子,寂冷的眼眸像一股深寂寒冷的深潭,染着一丝隐忍的悲凉。
那是一个孤独的男子,整齐的墨发里已经夹着一些银丝,俊美的脸庞依旧,只是身上多了一分无法掩饰的忧愁。
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同样高贵美丽的女子,女子一身深紫色的大衣,秀发已经被盘成了一个贵妇发髻,一身的冷厉gān练。
两人的面前都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只是双方都只是相互看着,沉默不语。
良久,黑衣男子才率先回过神来,悠闲地端起了桌上的咖啡,浅浅的摄了一口,低沉的语气没有一丝的生气,平淡得很,讲着熟练的日语,你怎么来了?
你说呢?女子淡淡一笑,回了一句。
远藤凌川黯然笑了笑,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咖啡,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哥,我以为你都不会再关心我这个妹妹了。远藤凌子忽然觉得有些眼眶发热了起来。
其实,在远藤家,远藤凌子唯一信任的人,便只有远藤凌川了,她的亲哥哥,虽然远藤家的兄弟姐妹很多。恍惚之间,她忽然想起了小时候,跟远藤凌川在樱花树下互相嬉闹的场景,但岁月如梭,光yīn荏苒,天真快乐的日子总是那样的短暂,长大之后,却要承受着无限的伤害与疼痛。
远藤凌川笑了笑,虽然听不见远藤凌子的声音,但至少懂得唇语,约摸得出远藤凌子的话。
我不是一个好哥哥,也不是一个好父亲,更不是一个好丈夫。说着,心底有些酸涩了起来。
远藤凌子淡淡一笑,点了点头,开口道,对,而且,你也不是一个好儿子。这么多年过去,还真的没有再踏进日本一步,容貌依旧,人却已经沧桑了不少。
说着,又叹了口气,母亲病了,可能挨不过这个冬天了,她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能见你跟星儿一面,这几天几乎天天给我打电话,一遍又一遍的询问着你们什么时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