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姐见她反应，却依旧面色不改，轻笑道：“之前便听说了您二位订婚的消息，今日总听见有人说……所以，我还以为……”
石如星点点头，没再说话。
“而且，我也是听说了一些有关徐公子的传闻——”
刘小姐抿了口茶，似乎是在等石如星追问。
但她没想到，石如星依旧只是点头。
刘小姐没办法，只好继续抛饵，“京城里最近有消息说，那位徐公子出身不一般呢。”
“宁国公府出身，自然是不一般的。”
刘小姐沉默片刻，又道：“您也知道，慧贵妃便是宁国公府的人……”
“啊，”石如星一愣，“是这样？抱歉……这些事，我居然是第一次知晓。”
刘小姐这下闭嘴了，悻悻离开。
石如星独自吃着点心，心中却在想，慕珩的身世居然已经泄露了？
这是他自己的手笔，还是秦王？
罢了，待会儿问问就是。
……
明月高悬，宾客散去，慕珩跟在宁国公身后离开，在宫门处正好碰见了“没来得及走”的赵盼宁和石如星。
要说的事没什么可避着两位长辈的，石如星便直接开口了，“吏部尚书家的刘小姐前面试探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如传言所说哦，乃是皇子。”
慕珩闻言，一挑眉，“传言？哪传的？”
石如星一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甚清楚。
“八成是秦王的手笔。”宁国公不甚在意，“保不齐是将钦天监的判词当了真，还以为珩儿提前一天回皇宫都要没命呢。”
不过，慕珩也确实是准备要恢复身份了。
二月十六，便是他的生辰，当日行过冠礼，宫里会直接下旨将他迎回皇室。
赵盼宁想得更多些，“他或许是想借此造势，为了皇后。当年钦天监下判词，不也是皇后买通的关系么？如今，能想到再利用这些舆论，也不足为奇。”
慕珩道：“放宽心，他如今再怎么折腾，也翻不出浪来。”
他既如此说，石如星虽然还是有些忧心，但也不再多说。
她知道，慕珩有自己的主意，如此说，也是不愿她们这些亲近的人操心。
那自己只管支持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