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和的神色更显冷冽,相较于玄苦,智山的行为在他眼中更为恶劣。
这简直就是鲸吞齐国的基石。
是在挖掘齐国的根脉啊。
田和望向田育,问道:“皇叔,情报可准确?为何朕之前未曾得知?”
田育答道:“陛下,之前确有情报,只是未到揭示的良机。这些信息若是直接呈于陛下,只怕徒增陛下忧虑,无法解决实质问题。所以,未曾上报。所有情报都已记录在册,终有一天会有清算之时。”
田和点头示意。
他紧握双拳,眼中透露出愤怒。
fomen,可恶至极。
智山站在人群中,听到江羽的话语,深感一旦迎战,只会被江羽进一步揭露,名誉扫地。
此刻,唯有忍耐。
江羽扫视着fomen的阵营,虽然他并不认识智山,但这对他而言并无妨碍,他继续说:“说起余风寺的主持,有个消息值得一提。余风寺的主持名为圆觉,年纪已高。他在余风寺...”
“够了!”
这时,一声威严的喝声响起。
一名中年僧人走了出来。
僧人年近三十,眉清目秀,瓜子脸,肤色白净,双目炯炯有神。他身披白色僧袍,装束简洁,配以剑眉星目,一站出来便散发出非凡的气质。
异常俊逸。
作为僧侣,他的俊美更带有一种独特的韵味。
中年僧人双手合十,低诵一声阿弥陀佛,随即正色道:“在下辩机,大慈恩寺僧人。既然江施主欲辩佛理,贫僧愿与你一较高下,一辩真伪。”
江羽在脑海中回顾一番。
黄帝所赠的书册中并未提及辩机犯罪的信息,只说他擅长辩论佛理。
江羽振作精神,沉声回应:“既然你想辩论,那在下静观其变。”
“且慢。”
此时,清脆的声音响起。
原来是田长乐在说话。
她今日依旧身着劲装,英姿飒爽,大步登上高台,目光未落辩机,而是朝江羽行礼,说道:“江公子。”
辩机见到田长乐,眼前一亮,但田长乐却直接无视了他,让他微微皱眉。
江羽问:“田姑娘来此有何事?”
他略感意外,尽管田长乐曾表示会出手相助,但江羽并未抱太大期望。况且现在的情势,田长乐加入与fomen的佛理辩论,恐怕也难以发挥多大力量......
田长乐眼神坚定,宣告:“江公子曾言,论佛之前先识人,我对此深以为然。从玄苦到智山,再到佛门中种种秘闻,无一不证明此理。关于辩机的事,我有所发现,敬请江公子过目。”
说罢,她从袖中抽出一叠羊皮卷轴,递向江羽,言道:“江公子,一切交给你处置了。”
语毕,她瞥了辩机一眼,旋即转身离去。
辩机目睹此景,内心莫名涌起一阵慌乱。
江羽随即拆开一卷卷轴,匆匆一瞥,眉峰轻挑,满是惊讶。他抬眼扫过辩机,接着继续阅读,一封接一封,最后摇头道:“真是出乎意料,辩机大师,那位在青灯古佛旁的僧人,竟然也有如此风流时刻,真是人不可貌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