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陈在州低头看着阮星也,眼中是下意识的担心,“胃难受?”
他从小就有这毛病,情绪波动大了胃立马就出问题,来得特别快,就像是一种应激反应。
阮星也反应过来,抬手推开陈在州,和他拉开距离,“没事。”
面对突然空虚的怀抱,陈在州怔怔,最后悻悻地收回定格在半空的胳膊,“没事就好。”
气氛又变得尴尬,众人的目光投过来,企图能看到什么更刺激的画面,可两个人面对面站着,相看依旧无话。
“怎么了怎么了?”姗姗来迟的工作人员打碎了逐渐凝固的空气。
刚刚他们还在和陈在州协商舞台安排,突然陈在州就像火箭发射一样冲了出去,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台下抱着阮星也了。
真可惜,没拍到。
陈在州挪开在阮星也身上的视线,“没事,我们继续。”
说罢,带着一众人转身走向第一排的观众席。
望着离开的背影,阮星也身子晃了晃,抬手扶住身边的台子才又站稳。
以前习以为常的接触,现在却是那样别扭……
他真的很难跨过心里的那道坎。
后面营业要自由发挥,真不一定能做好。
想到这儿,他愣了愣,嘴角蓦地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什么时候他也开始考虑这些了?
看来他是真的习惯这份“工作”了。
“是这个么?”何从拧开一瓶水,在台侧蹲下身,连着药盒递过来。
“谢谢。”阮星也回过神,伸手接下,掰出两粒胶囊放进嘴里,仰头用水灌了下去。
“太危险了,幸好有陈老师。”何从一阵后怕,“我听说好多人磕到脑袋就变成植物人了。”
阮星也笑笑,喃喃道:“那有什么呢?又差不多。”
他现在活得连躯壳都不属于自己,和植物人也没什么区别。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