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顾不上其他,阮星也赶紧上前去扶,边用力边朝着外面大喊,“童元!童元!叫医生!”
-
小小的房间被人挤满又匆匆散去,最后除了主人,只留下靠在墙边的阮星也和童元,以及淡淡的药味。
“州哥你受伤了怎么不说呢?”待门关上,童元上前关心。
跳舞的人多多少少身上都有些毛病,陈在州的就在腰上,本来离开男团之后训练强度没那么大,现在缓解了不少,却因为下午联排阮星也那么一扑被麦克风设备硌到了,再加上后来又有solo舞台,一下子严重了。
“刚刚就是没站稳,突然疼一下,现在已经好了。”陈在州趴在床上,侧着头偷偷看阮星也,像是个做错事的小狗,观察主人还生气没有。
“那也不行啊,就这破节目录不录的无所谓,身体要紧啊。”童元上前把陈在州撩起来的衣服放下去,“你说是吧,也哥。”
“咳咳。”阮星也干咳两声,表情有些不自然,“嗯。”
陈在州舔舔唇,“谢谢。”
“没事。”阮星也有些尴尬,手在裤线上捻了捻,“那我先回……”
“等下也哥。”童元看着状态不对劲儿的两个人,转了转脑瓜子,“我去找医生拿药,你帮州哥冰敷一下吧,这次出来没带什么人,找工作人员我们也不放心。”
“啊?”阮星也一愣,没来得及拒绝,童元就把冰袋塞到他手上,脚底抹油似的溜了。
现在只剩下两个人了。
“你要是不自在,我自己来也行。”陈在州试探着扭动身子,剧烈的疼痛感顿时爆开,疼的他龇牙咧嘴。
阮星也看看门又看看病号,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别动。”
床边陷进去一块儿。
“是这儿么?”阮星也轻轻在陈在州腰上按了按,原本紧实的肌肉肿的已经发软。
真的挺严重的。
都这样了还坚持录完,也真是……
陈在州吃痛,闷哼一声,把头埋进小臂,“嗯。”
冰凉的触感袭来,灼烧的疼痛感轻了些。
“我还以为你不愿意照顾我了呢。”
没由头的话说得委屈。
“我害你成这样的。”阮星也攥着冰袋,指尖发凉,心里却又什么化了一角。
“下午你朝我跑过来的时候,我就想起我们从前,我刚进公司总归是耍脾气,其他练习生对我恶作剧,你就这么保护我的。那时候太调皮,舞蹈老师总是罚我做体能,你就悄悄帮我多数几秒或者多数几个。”
陈在州顿了顿,想到了什么,眼睛亮了亮。
“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住宿舍,之前有个大孩子总是欺负我们这些小的,让我们帮他洗袜子,然后我们就把他的袜子和榴莲放在一起,他一进舞蹈教室就被骂!”
阮星也够了勾唇,手上的力道重了些,陈在州疼得“嘶”了一声。
“对不起。”
“没事。”陈在州扭过头,看着阮星也,目光复杂,“你现在跟那个人,也和我们曾经一样么?”
阮星也动作一顿,逐渐柔和的目光瞬间止住,“说这个干什么。”
“你说,你和他发生过什么,正在发生什么,以后又会发生什么,我最清楚,所以我更害怕。”说着,陈在州把目光定在阮星也脖子上的红痕上,“这都是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