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什么我们都。”阮星也打断他,“从出道以来我们的压力就一直有,难道那是突然的吗?你的压力难道不是源于你突然解约吗?你有告诉过我任何事情吗?我难道不是你最后一个通知的吗?”
“不是,因为当时太多不确定……”
“有什么不确定的?你不是从一开始就确定要单飞了吗?是谁突然赶你走的吗?”
“不是,好多事情你不知道……”
“是没错,好多事情我是不知道,我又不需要知道!我知道了之后你怎么摆脱我呀?”
“我为什么要摆脱你啊?”陈在州听蒙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关系那么好,我为什么要摆脱你呢?”
“因为你觉得我恶心啊。”阮星也吼了出来,“‘天天就知道麦,恶心死了。’这是你和赵权术的原话吧?你在办公室里吼那么大声,不就是为了说给我听的吗?”
那天本来是演唱会的联排,剩下的两个队友和工作人员都就位了,只有陈在州不见踪影。
其实很早之前他就察觉到陈在州不太对,毕竟每天都吃住在一起,情绪上的问题最好发觉了。
再后来临近演唱会那算时间不管是在镜头前还是私下里,陈在州总是一副烦躁的样子,别说营业正常的互动都不怎么参与。
他以为是因为团队渐渐好起来,工作繁多和第一次演唱会的压力比较大碰上陈在州的青春期才这样的,所以生活中和工作上他就对陈在州更迁就,几乎是无事不顺从,就是为了排解一下陈在州的心情。
那天发现人不在之后,他独自出去找,逛遍了租赁的彩排场地也没发现人影,最后要放弃的时候,在临时办公室里看到了那一幕。
陈在州把一份解约合同拍在赵权术的桌子上,两个人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其中最多的就是他们的cp……
他就站在外面听他说了这么多年的不满。
当时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上只有蔓延的含义,他以为自己什么都没听进去。
可是后来的好多次梦里那些话就像回旋镖一样,一下一下把他割得体无完肤。
陈在州一愣,“你是不是误会了?”
“这还有什么好误不误会的?当时公司就我们四个艺人,出道团只有我们两个捆绑,你站在那里说的除了我还能是谁?我的能力确实不强,我训练了那么多年,也就是一个中等水平,跟你们一起出道委屈你们了,是你们的累赘,我没有别的能耐,只能拖你后腿,在你身上吸血,你受不了了,所以你要走,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