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里灯光昏暗,精致的木架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藏酒,巨大的橡木桶整齐码放着。
服务员很快送来了两杯酒水,傅宴深把林柚滑落的外套重新为她披上。
“尝尝,这是今年刚引进的kopparberg,清香但又不甜腻,很适合你们女孩子的口味。”
“挺好喝的。”
林柚赏脸地给出了好评,看傅宴深把墙上挂着的吉他取下擦拭,娇笑着问:
“姐夫,你吉他跟谁学的?乐器我可是一窍不通,我妈妈以前为了让我变得像个女孩子,花钱报了绘画舞蹈,可惜我不用心,什么都没有学好。”
傅宴深解开袖扣,挽起衬衣,似笑非笑看着她:
“上次你还骗我你画画拿过奖的。”
“……”
自己随意的一句话竟然被这煞神记得清清楚楚,林柚又气又恼,拿脚尖踢了男人小腿一下。
“人家讯达地产的王总喜欢摇滚,每年公司年会都上台唱几首,你会吗?”#9422цs#9431цωцм.cǒм(yushuwum.com)
傅宴深看了她一眼,修长的手指很有节奏地拨弄着琴弦。左手在弦上上下游动,薄唇轻启,竟然真开了金口:
又回到春末的五月
凌晨的集市人不多
小孩在门前唱着歌
阳光它照暖了西河
柳絮乘着大风追
树影下的人想睡
沉默的人从此刻开始快乐起来
脱掉寒冬的傀儡
我忧郁的白衬衫
青春口袋里面的第一支香烟
情窦初开的我
从不敢和你说
……
男人声音低沉,像溪石下暗暗流动的水,又仿佛蕴着某种力量,穿过耳鼓,让林柚烦躁的心渐渐安静下来。
她蛇一般爬到他身上,阴唇在火热的肉棒上不断磨蹭,湿漉漉的淫液顺着逼口往下淌。
“姐夫……你想不想操我?”
半流动的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灯光虽然朦胧,手指划过男人骤然收紧的小腹,她清晰感知那处肌肉线条流畅优美。
傅宴深脑中“嗡”的一声,将林柚抱起抵在酒架上,中指插入紧致的肉穴里不停搅动,喉头激得发紧:“自己把内裤脱下来。”
“嗯……我要你脱。”
林柚发出一声呻吟,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臀上,两人缠绵地亲吻,内裤滑落在脚踝,傅宴深耸动着腰腹,直挺挺朝女人两腿之间插去,鸡巴在紧致的穴中进进出出,或快或慢调整着速度浅抽深送,带出一片湿滑的液体。
林柚闭着眼,嘴里发出鼓励的娇吟,挺着白嫩的奶子磨蹭男人赤裸的胸膛,四肢紧紧勾着他不放,小逼围着肉棒一阵研磨。
“好舒服……姐夫……好舒服……用力……我要到了……还差一点……”
男人鸡巴被热热的逼水泡着,感受着女人阴道一阵紧似一阵地收缩。穴肉像生了无数张吸咬的小嘴,狠狠吮着棍身龟头,托着她屁股的手变得粗鲁起来,肉棒一阵猛冲,硕大的龟头急风骤雨般击打在花心深处。
“啊啊啊啊啊………”
林柚两条腿勾住男人精赤的腰身,屁股不断往上挺,迎接男人大开大合的操干,火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