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余粮,你够了!”胡东来沉声喝止。
我和胡东来对视,没有分毫退让。
“这不够,胡家主,我现在说这些,是为了胡家,对我并没有什么好处,是因为胡爷爷,还因为……”
话音顿住,胡东来脸色太沉,我就改了口,没提胡羡仙。
“还因为,此事是我点出,胡家才会怀疑傅先生,如果是他人做鬼,更要尽快揪出元凶,免得真得罪了有名望的先生。”
语罢,我再扭头,视线回到孙应之身上,字句铿锵。
“花开一叶,一叶一世界,风水有途,处处不同观,孙先生就确保,你完全说准了吗?如果我能让他清醒过来呢?”
“若我不能,那我跪在你面前,自己掌嘴三个耳光,说我顾余粮哗众取宠,学艺不精。”
“可如果我能,是不是代表,孙先生看走了眼!?”
激将法,对任何人都有用,尤其是孙应之,三言两语的对话,我已经看出来他十分在意颜面。
他本就觉得我弱,那我先抛出让他能涨颜面的话,再质问针对他,他必然不会拒绝我!
“顾余粮,放肆!”有个胡家人喊了一嗓子。
孙应之却举起手,往下一压,眼神就如同雄鹰看蚂蚁一般,鄙视,渺小。
“后生,你简直不知所谓,不过,看你这么言之凿凿,孙某人不让你试试,你怕是不会安心,回头胡乱说话,让这五县八地的先生,觉得我以大欺小。”
“不过,这赌注太小了,你不能让他清醒过来的话,你不但要跪,更要自戳一只眼珠!”
“若是你成了,我挖下一枚眼珠送你,再跪地喊你一声师尊!你满意否?”
我拱手,深深一抱拳。
再扭头看向胡东来,朗声说:“还请胡家主做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