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刺了多少下。
头狐的身体被戳成了破麻袋,没了丝毫声息,它嘴巴更变了形,下巴都被我压得折断了。
一双细长的狐眼瞪得快突出来,逐渐涣散,死灰。
本身我便半跪在地上,紧绷的情绪松懈下来,整个身体都瘫坐了下去。
看着头狐一动不动的尸体,我恍惚浑噩。
就这么死了?
久久才回过神来。
过程其实很凶险了。
如果不是我会风水术,用罗盘让自己清醒过来,恐怕会像是待宰羔羊一样,毫不还手,便被头狐割断脖子。
这东西垂涎胡羡仙,一直盯着胡羡仙,甚至,常年吸她的阳气?
我忽然想到,如果不是胡家要将胡羡仙嫁给我,那这头狐应该不会暴露自己,胡羡仙在某一天,就会悄无声息被害死,或者真的成了狐妻?
阴差阳错,这麻烦被根除了?
疼痛再一股股的涌来,我不停的吸着凉气儿,才看自己的手。
右手血最多,不过,那都是头狐的血。
左手则凄惨无比,衣服碎烂成了布条,手掌上得有十几个血洞,手臂更是皮开肉绽。
头狐的临死反扑,不是开玩笑的。
心,咚咚猛跳着,饶是头狐死了,此地依旧不能久留。
正打算从洞里钻出去,忽而,我听到了轻微响动,是很微弱的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