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让我把那几个生辰八字给她看一下。
我摸出来手机,递给她,她满是白翳的左眼看不出神采,右眼却聚精会神,唇间默念,似是将这日期记下来。
吃饱了,就开始犯困,直打哈欠。
翟婆婆还给我手机,让我和刘阴婆都去睡一觉。
我正起身,刘阴婆却喊住我,说还不能睡,再等一小会儿,那家人得下地去干活儿,屋里就空了。
我心里突地一跳。
翟婆婆稍显疑惑,没等她问,刘阴婆就如实相告,说了那小女孩儿的事儿。
刘阴婆还是说得笼统,只是经过,依旧没说小女孩儿是什么。
翟婆婆满脸凝重,担忧,叮嘱刘阴婆要小心一些。
我才知道,她已经听懂了。
翟婆婆明显能看到我的疑惑,她却和刘阴婆一样,并不和我解释。
刘阴婆依旧笑眯眯地,说:“余粮这孩子,你心疼他,我也喜欢哩,放一百个心吧,有什么危险,我都拦在前头,况且大白天的,没多大问题。”
我选择不多问了,他们现在不说,等事情解决了,总该说吧?
又等了约莫十来分钟,初阳稍露端倪,路上逐渐有村民走动,刘阴婆才打了个电话,我隐约听见了涂顶的粗犷话音。
随后刘阴婆起身,往村中走去。
我跟着他一起,很快就回到先前的院门外。
刘阴婆走上前,敲了几下门,没人回应,只剩下安静。
随后,他掏出来根一掌长的细棍,塞进门缝里鼓捣几下,院门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