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乔怀疑地问了一句。
来信州时,高骈嘱咐她:张璘此人虽然有些才智,但贪财好色,恐怕会被别人钻了空子,万望欧阳乔盯着他,一有事就写信汇报。
这些天她跟着张璘,发现此人行军打仗也就一般,全靠她投毒让义军损伤兵力,才勉强维持胜利。不过小家子气却是实打实的。
看到欧阳乔鄙夷且怀疑的目光,张璘顿时恼羞成怒:
“我出门探查军情时,你欧阳大小姐睡的正香。我都回来了你才问去哪?”
原来是去探查军情了。
欧阳乔收起心中的怀疑,哼了一声,转身离去。这高傲的姿态,让张璘气的要死。
“这也太嚣张了!”张新指着欧阳乔的背影唾骂:
“咱们迟早得给她一个教训!”
张璘同样眯着眼,眼中一片冷漠。
忙碌了整个黑夜,张璘和张新、张城分别回到自己的住处。
张新和张城的住处挨在一起,他俩勾肩搭背地回到营帐,和门口守卫的小兵对视一眼,三人齐齐进入营帐,锁上房门。
房间里,赫然躺着三个晕倒的人。
和他们长得一模一样。
站着的“张新”在脸上一摸索,一个面具被她摘了下来:
“沈天无,你这个面具……好像有点闷痘啊。”
“张城“同样一摸索,露出沈天无的面孔。他诧异地盯着面具:
“真的闷痘?我脸上怎么没有,是你昨晚熬夜没注意吧~”
“你俩倒是爽了,我腿都要站断了。”万子惟摘下面具,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哎,看来咱们得规律睡眠了。”莫诗诗跟着坐到椅子上,给万子惟一个玻璃球:
“你快编织梦境,明天可别露馅儿了。”
万子惟看上去啥都不会,实际上有个很酷炫的技能:造梦。
他认命地起身,把张新和张城搬到一张床上,拿玻璃球抵在两人中间。
一阵粉色的烟雾笼罩两人,酒楼这场戏以梦境的形式烙印在他们脑海中。
三分钟后,万子惟收回玻璃球。
“搞定了,收工!”
他拍了拍手,和莫诗诗、沈天无重新带着面具,转身离开。
第二天,张新和张城在一张床上醒来。
“张城,你怎么睡到我这儿来了?”张新推搡了一下,感觉有点头疼。
睡梦中的张城吧唧了一下嘴,揉了揉眼睛,坐起身:
“哥,这是我的床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