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石泰然之前提供的那些灵器,售卖之后所带来的利润,宗门已经确确实实是富裕起来了。
好面子的人有钱之后又怎么肯装穷,更何况他们还过过人穷被人欺负的苦日子。
石泰然找了二师兄的大弟子问询了详细的情况,得知二师兄早已做了两手准备,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了。
他野惯了,管着自己不死就不错了,哪来的闲情逸致管宗门。
宋锦的大弟子跟他同姓,名叫宋时安,是个刚刚金丹期的修士,为人老实略显木讷,做事总是一丝不苟的。
资质天赋不算低,悟性也不错,最重要的是自带老妈子操心属性,什么事情都记挂着就比如——
“师叔如今修为尽失,就应当好好休息,留在宗门,但凡有什么需要取用的只管交给门下弟子们去做,权当历练,总这样冒险,分外叫人担心。”
他话格外多,也不知究竟像了谁,可能这就是天生操心的命吧,
石泰然被他缠的实在没有了办法,立刻转移了话题:“是这样的师侄,我现在有个很严肃的事情要跟你说。我需要闭关炼药,只有炼药成功,我才能继续修炼,所以接下来这段时间。
宗门的事情还要交给你来继续处理,若无其他事情,千万不要来打扰我。”
石泰然的语速非常快,根本没有给自己这位师侄反应的时间,扭头便冲向了宗门的丹室
只剩下其余几个人大眼瞪小眼,王荷看着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孙子辈儿的宋时安。
“这样吧,你先把几位客人安排着去休息。”
她又扭头看向丛威父子二人:“两位请随我到这边来说话。”
丛威的心情略显忐忑,他不知道王荷究竟要跟自己说些什么,但知道这话题必然是有关于冰髓的。
从威这个当老子的,比当儿子的识时务也聪明多了,王荷带着他们一走进自己的洞府,丛威就立刻表态:
“王长老,这冰髓的事情我二人也没出过力,也未有功劳,所以我们两个是绝对不会和你们去争的,也绝对不会向外人提起。”
丛知大大咧咧:“可是石泰然不是说了见者有份吗?爹你今年就要突破了,要不准备点材料。万一出点意外那可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