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的人?
是不是呢?宁翎?陆敬喊出的这个名字,让陆离的身子瞬间一僵。
是。她勾起嘴角来笑了笑,然后看着陆离,一字一句地说:我一直都是陆敬的人。
若不是刚才清晰地感觉到她的那层膜,陆离一定不会相信她现在说的话,因为刚才在楼道里,她说了一件只有陆榆和他知道的事qíng。
既然她不是,那么,刚才在楼道里的那个
很荣幸陆先生刚才因为我丢下了你心心念念的妹妹。没了他的钳制,她很快穿好了衣服,然后下chuáng,站到了陆敬身边。
哥,没想到你这么容易掉以轻心。陆敬一边说,一边抬起一只手来在她脸上来回抚`摸,指尖冰凉的温度让她身`体不自觉地战`栗。
不过,我拿了你女人的第一次,你拿了我女人的第一次,我们也算是扯平了。陆敬唇边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丢下这句话,他便搂着怀中的女人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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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静得诡异。
陆离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枕huáng粱,醒过来之后,依旧是这个冰凉苍茫的世界在等着他。
被唤醒的yù望,又渐渐地沉睡。
哥。一道清冽的女声传入了他的耳中,陆离张开眼睛,看到的便是刚才在楼道里,被他丢下的那个女孩子。
是他认错了么?陆离站起来,缓缓地走近她,将她拥入怀中,她身上的味道,很熟悉,很熟悉。
对不起,哥刚才认错人了。陆离贴在她耳边和她道歉,既然回来了,就呆在我身边,不要走了,好么?
她点了点头。嗯,哥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一定要越来越低,她脑中飞速重复着那个人教过她的话,将这种yù说还休的悲悯和怜惜演绎得真真切切。
乖。陆离抚着她的头发,声音有些沙哑,她抬起头来,看到他的眼角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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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陆敬一把甩到chuáng上,她的倔qiáng的神色一点都没有改变,哪怕眼睛里已经因为过度的恐惧蒙了一层水汽,她还是死死咬着唇,用一种不肯屈`服的眼色看着他。
你输了。陆敬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之后吩咐她:去洗澡,把他在你身上弄的东西都给我洗gān净。
可不可以,可以不以不
不可以。没有等她说完,陆敬就将她打断,他已经没了耐心,手抓住她的肩带扯下来,我要教你的第一课,就是愿赌服输。
我去洗。她艰涩地开口,答应了他的要求。
她要留下来,也必须留下来。只有在陆敬身边,她才能有足够的时间,将自己当初遭受的所有痛苦,一一还回去。
她在浴室里呆了半个多小时,陆敬终于没有耐心,破门而入,进去之后,看到她穿着睡衣,坐在角落里,眼神空dòng无光。
还在想他?陆敬走过去,将她拽起来,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拖出了浴室。
她被他扔在chuáng`上。
陆敬拉开chuáng头柜上的抽屉,拿出一副手铐来,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靠在一起。
没办法,你这么想他,我只能帮你做一点能让你忘了他的事qíng。他伸出舌头来舔舔唇,相信哥哥。
陆敬最不喜欢做前`戏。
没有亲吻,没有抚`摸,他只顾着发`泄自己的yù`望,在她身上上下起`伏着,每一次都顶`到她最深处,让她哽`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她不断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有反应。
可是,人的身体永远比心来得诚实。她疼,可是,不得不承认的还有一点,她湿`了。
体`内的薄`液伴随着他的动作汩汩地往外流,彼此连在一起的地方已经润得湿漉漉的,她觉得自己身`下的疼痛没有了,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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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被陆敬铐了一个晚上,他变态的习惯一直都没有改过。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手还搭在她的腰际,占有yù十足的动作,她扯起嘴角来,勉qiáng地笑了笑。
手动不了。
她只得讨好地贴近他的唇,忍着内心的厌恶,在他唇上轻轻一碰,然后将舌头伸出来,在他唇上舔`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