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么?陆离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她既然藏起来,那他也就不再抢,我不记得你在这里有什么朋友。
你是觉得,我离开你之后,就不会有朋友了吧?宁翎抬起头来看着他,学着陆榆的腔调对他说:哥那件事qíng以后,我的生活的重心就已经不是你了。
乖,不要和我闹脾气。陆离低沉着声音,你今天不高兴,还是早点休息吧,我去书房里呆会儿。
语毕,他便站起来,快步走进了书房。
如果说之前他对她有百分之二十的疑心的话,那么经历了刚才的事qíng之后,绝对可以涨到百分之六十。
陆离不是傻子,或许他刚刚碰见她的时候,被重逢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一时间没有认清她。可是经过几天的相处之后,他愈发觉得身边的这个人不是陆榆,虽然他说不出什么站得住脚的理由。
相反,那个呆在陆敬身边的人,却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尤其是他和她眼神对到一起的时候,她眼里一闪而过的错愕和欣喜,像极了以前的陆榆。
如果身边的这个陆榆是赝品,那么,她大概就是陆敬故意安cha过来的,以前他一直不知道,陆敬竟然会有这么深的心机。
看来是他轻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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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陆榆睡得正香,梦还没有做完,就被陆敬从chuáng`上拉起来了。
她之前基本上三天眼睛都没有合的,好不容易睡着,这么早被叫醒自然开心不到哪里去,可是她又不能和陆敬发脾气,只好面无表qíng地坐起来,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说了今天带你去纹身,人我都越好了。陆敬走到她衣柜前,拉开柜门,拿出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来扔到chuáng上,然后又到她放内衣的收纳盒里拿了一套粉色的内衣。今天穿这个,赶紧换。
外边在下雨陆榆看了眼窗外,外边正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似乎是从昨晚开始的,本来就已经立秋,一场秋雨一场寒,她穿这样出去,不冷才怪。
而且因为她之前跳过海,所以得了很严重的风湿,天气一yīn或者是cháo湿的时候,她的腰和膝盖就会疼。
可是陆敬显然不管这些,在她反驳的期间已经走到她面前将她的睡裙撩`了起来,然后拿起内`裤来从她脚上套上去。
你自己不想动手的话,我可以亲自给你穿。陆敬威胁她,但是穿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qíng我就不知道了。你知道,我已经四个晚上没跟你做了。
我自己穿。陆榆咬咬牙,拿起内衣来,然后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你出去一下行不行?
不行。陆敬淡淡的说道,就在我面前换。
陆榆就知道会得到这样的答复,她刚才那句话就是在垂死挣扎,胳膊拗不过大腿,她只好在陆敬的注视之下,将睡裙脱`下来,然后luǒ`着上`半身,将内衣缓缓地套上去,可是在扣胸`衣的扣子时,却死活都扣不上。
陆敬看着她的动作,不由得笑出声来,然后走上去,动作灵巧地为她将扣子扣好。
我看着你,你还挺紧张的?陆敬用手将她的胸`衣顶开,拨`弄着她的顶`端,笑意渐浓:其实我很乐意帮你这种忙的,以后尽管找我。
谢谢。陆榆几乎是从牙fèng中挤出的这两个字。
不客气。他将手抽出来,然后又坐回了原位。
陆榆穿好衣服之后,便去了卫生间洗脸刷牙,在此期间陆敬一直在客厅等她。她今天没有扎头发,头发就随意地散在肩头,又黑又直,身上的裙子又是白色的,远处看起来,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陆敬看她缓缓地朝自己走过来,忍不住chuī了个口哨,然后调侃她:小仙女?以后我们可以玩玩角色扮演。
陆榆没有理会他的调侃,走到他面前,停下来对他说:我准备好了,我们走吧。
外边的确不暖和,有雨,还伴着风,刚出去,陆榆就开始打哆嗦,风很快就灌进膝盖里了,疼得她蹙眉,陆敬看她站在车前不动,还一脸痛苦,便问她:你怎么了?不舒服?
腿疼
那赶紧上车,上去坐一会儿就不疼了。陆敬拉开门,将她抱了上去。
你这是什么毛病?半路上,陆敬突然开口问她。
风湿。陆榆如实告诉他。
你才多大,二十五都不到就风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