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郎终于消停了,认命了,重新接客。这一次好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又能说会道,又任劳任怨,把客人伺候得舒服。他居然还敢大胆地半夜跑到了教官的chuáng上,使出对待客人的方法服侍教官,从那天晚上之后,他不接客的时间都留宿在了教官房里,此后接的客人也都是教官挑选过的,还算正常的那种。
不仅如此,教官还把他报给老板,指派为下半年的头牌之一,还有了更多的休息时间。
这一切,这些男孩儿想都不敢想,谁敢去爬教官的chuáng?每次都是教官兴致来了,看上谁,点着名去伺候,哪个又不是战战兢兢的?只有一郎,居然敢做这样的事,偏巧教官还吃他这一套。
走廊另一头的大房间里,这些少年正在讨论的一郎,正被qiáng壮的教官压在身下,猫叫一样的呻吟着,用两腿紧紧地环着教官的腰,忍受qiáng烈的冲刺顶撞。
老公嗯好棒少年脸上的表qíng看起来舒服到极致,这种表qíng取悦了教官,攀到了顶端。
你这小贱货教官用牙把少年胸前的红樱咬得沁血,又一把在屁股上拍出一个五指山红印,才放开他,快去洗个澡,准备今晚的工作。
嗯,少年乖顺地起来,故意去亲了教官的嘴一下,咯咯笑着从另一边滑下chuáng去。
教官在secret俱乐部很多年了。看惯了那些被训成了奴隶,一见到他就紧张的男孩。这一郎之前也是那样,可今年突然就变了,见了他也不像其他人那样像筛糠一样抖,半夜摸到他chuáng上,花样百出的讨好他,还敢叫他老公。
教官觉得很新鲜,很新鲜。
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玩具了。他当然不相信一郎是因为喜欢他才这么做,这里的少年哪个懂这个词的意思?他明白一郎是希望能够得到他的庇护。在适当的范围内,庇护一下他,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今天教官自己都很紧张,客人中有非常独特身份的人存在。但这件事qíng他也不能透露一丁点。
一郎年初的时候说的胡话,大部分都被小风堵回去了。但还是有一些被记录下来,摆在了老板的桌上。那些话里,包括一郎说自己的父母是京城的高官,两个兄长是副市长和检察院的,他的家在京城的政府大院等等。老板啼笑皆非。他会不知道一郎的qíng况么?一郎是日本送过来的,母亲是日本人,父亲应该是个美国人。哪会有京城高官父母?
后来一郎虽然不说那些话了,变化却更大了,教官汇报上来的qíng况更是表明这个少年和以往完全不同。在自己管辖的范围内,有这样一个人物出现,老板觉得不能掉以轻心。所以他汇报了自己的上峰,而今天,就会有一个总部的人员过来考察一郎的qíng况。如果考察良好,也许一郎会有更多的用途,而不仅限于在这里做mb。
晚上九点,客人陆陆续续进门了。
一郎也洗得gāngān净净,穿得像个小王子一样,坐在头牌室里,被客人们隔着玻璃观赏。头牌有几个,都是漂亮得像娃娃一样的男孩子,一郎算长得最一般的。但他脸上的表qíng居然很傲娇,这就很难得了,引起不少客人的兴趣。
最终,通过竞价,决定了一郎今晚上的客人,是一个看起来矮矮小小黑黑瘦瘦的男人。他有一种猥琐的气质,到房间以后,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一郎,把他推到在chuáng上,几把就撕开了一郎身上整齐的服装。
一郎自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然后娇娇柔柔地哼起来:嗯,客人您喜欢我怎样?
那客人似乎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只是撕光他的衣服之后,舔遍了他的全身,特别在腋下又舔又闻了好久,最后抓着他的大腿打开,挺了进去,一边gān,一边啃着一郎的脚趾头。
这里什么样的客人都有,有来nüè人的,也有这种不声不响gān的。
照理说今晚上挺轻松,可一郎却一点都不高兴。原因是,这位客人的jj太小了,又短,几乎只在门口晃悠,别提让他舒服了。一郎很爱xing爱,从前就爱,懂得让人走后门的那天起,就爱上了以前列腺得到高cháo的感受。现在这个客人,根本顶不到他的g点,又被撩起了yù望,难受得要命。
但他还得装着很舒服,扭着屁股哼着,啊,快点好棒
客人gān得慡快了,到顶点时冒出日语:いくいく①
一郎忙也跟着喊:いくいく
客人趴了下来,趴在他身上,问着:あなたは日本人ですか?②
一郎忙说:私は日米の混血児。③
客人点点头,又不声不响开始了第二次。这一次弄完,一郎更难受了。浑身都不舒服,被搞得兴起,却又无法排解。而且没有客人的允许,他们不能在客人面前自慰。
客人舒服了,搂着他开始问起话来,却意外的都是问京城的qíng况。哪条路在哪里、怎么走,哪个大院在哪边,问到了哪个部门是谁当权
这些问题一郎都知道。
当他还是裴亦萧的时候,他即使不关心政治,但这些人都是他常见到的人,所以他很熟悉。
他撞车之后醒来,就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变成了另一个人,而且身处一个糟糕的环境。
开始的时候他还不能适应,想要骂人,想耍少爷脾气,想要家人来赎自己不过后来,他发现这里其实也挺好。他原本当裴三少的时候,其实已经xing变态了,有qiáng烈地渴望被nüè的心理。原本他不是那样的,只是自己感兴趣,渐渐也就变成了那样。他喜欢qiáng壮一点的男人,比如杨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