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杂草丛生,屋内空无一人。
朱顺警惕地扫视四周,只听得远处传来女子微弱的呼救声“救命啊!”
声音凄厉而惊恐,令人闻之色变。
朱顺心头一紧,他顺着声音寻去,只见一个高大黑影正站在一座破败的房屋门前,捂住一个女子的嘴巴。
女子拼命挣扎着,双手在空中乱抓,试图掰开蒙面人的手。
蒙面人淫笑道:“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救你的!好好伺候小爷我,伺候的好了我可能会放你一条生路。”
女子泪眼婆娑,眼神中满是哀求。
蒙面人满脸邪笑的撕扯女子衣物,女子衣物已经被撕扯破烂,那如雪肌肤显露开来。
蒙面人正欲行不轨之事。
朱顺大喝一声“住手!”
蒙面人一惊,扭头看向朱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用力一推女子,便拔刀向朱顺冲了过来。
朱顺侧身躲闪,横刀出鞘。
瞬间将男子脸庞划伤,面罩掉落,只见那男子弯曲三角眼。
男子摸了摸被划伤的脸颊,愣在当场。
只见那男子扑通跪地,丢下手中的刀,他知道自己不是朱顺的对手。
那男子仰头望天,喃喃道:“这一天总算到来了,我心里也踏实了。”
朱顺比较疑惑,他看着男子说道“你什么意思?”
男子长叹一声,回道:“我叫赵之红,我是这两年苍山县流传的微笑魔鬼,一直没有被擒,也是茅房女尸的作案者。”
朱顺说道“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你如果不承认,可能会活命呢。”
名为赵之红的男子摇了摇头,满脸决然“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是逃不过这一劫了。我这两年杀了十一人,我对你们捕快的充满恐惧。”
赵之红又道:“我自己被捉住的场景,不止一次在脑海中出现过,因为心里有负罪感,也曾盼望衙门可以早日把我捉走,以求得心理上的解脱。”
赵之红继续说道:“但是这样的想法过后,只要找到作案机会,自己还是会继续作案,作案之后自己心里会得到暂时的轻松和解脱,紧接着是更深一层的恐惧,当想象着自己终会像被自己杀死的人一样,躺在地上时,自己便不敢看捕快,平时也不敢和捕快打交道。”
朱顺点了点头,说道:“那你跟我走一趟吧。”
赵之红起身,低头抱拳,说道:“感谢捕快大人可以听我说完。”
赵之红又道:“我父母是最要脸的人,他们一定不要再见我这逆子一面了,我让全家抬不起头来。”
朱顺心想绝不能将赵之红交给县令,准备明日狠狠打脸县官冯至名。
于是朱顺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子,那女子扎了个麻花辫,脸堂生的非常漂亮,他抱着被撕破的衣物护住那洁白如雪的肌肤。
女子看着朱顺说道:“谢谢大人。”
朱顺红着脸,瞬间捂上眼睛,将自己外套丢给了那女子。
那女子披上外套起身,满脸娇羞的看着朱顺,她低下头,说道:“我叫李烟儒,谢谢大人救命之恩。”
说完便娇羞的跑开了。
随后朱顺将赵之红带到了离听雪的宅邸,委托离听雪帮忙看管。
县衙偏堂中,张损和冯至名已经将胡格案件的情况报告给了箫郡守,二人得到了巨大奖赏,另外琅琊郡箫郡守还给了冯至名一个“破案神探”的称号。
次日晌午,冯至名的“破案神探”的称呼已经传遍苍山县。
县衙高堂之上,冯至名坐在高位之上,张损站在冯至名左边。
堂下衙役都是称赞冯至名三日破大案,连衙门外都围满了百姓,纷纷称赞冯至名神速破案。
朱顺冷眼旁观,昨日他将赵之红带回离听雪的宅邸之后,便将赵之红交给了离听雪,自己则返回县衙,准备今日好好打脸冯至名。
朱顺扫视一眼堂下众人,开口说道“冯县令,我有话要说。”
冯至名满脸不悦,他可不想让朱顺坏了自己好事,于是说道“朱捕头,本官在升堂问案,你如果有事,可以等本官审完再讲。”
朱顺闻言,心中一紧。
朱顺堂内高喊道:“胡格是冤枉的,真凶已经押来,台上的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台下百姓看客纷纷震惊不已,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在这种场合抨击县令。
张损骂道:“大胆!”
朱顺瞥了一眼冯至名,淡淡地说道“真凶马上就被押来了!他可不仅是这一个案子!”此言一出,公堂上又是一片哗然。
突然,堂外传来了阵阵脚步声。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白衣青年和一个青衣女子押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走进堂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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