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顾眠对自己的态度，那是让裴锦川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用裴锦川的话来说，这段时间他也足够纵着她了！
她认为实习职位给得不好，自己给她换！她想去F国学术峰会凑热闹，自己给她安排了M国的，结果她……
总之这段时间她的各种闹腾，他都在努力地满足她，依着她。
唯独没有依她意思的地方，大概也就是在裴悠的事情上。
然而就是这么点事，她就不乐意得很！
“她不要你，真是意外。”裴锦川转移话题，完全不想讨论顾眠。
而他说的也是实话。
江宁不要祁言这件事，他是真的意外，他一直以为是祁言腻了江宁，所以甩了。
祁言：“开始的时候我也一直认为她不会离开我，最后很意外。”
裴锦川：“……”
要说意外，现在的顾眠对他来说也挺意外的。
原本很温柔的一个姑娘，忽然就好像野猫子一样，浑身反骨。
“给你句忠告，温柔的女人一旦生出反骨，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她不能原谅的事，不想忍了！”
这话说得裴锦川眉心一跳：“不想忍了？”
祁言点头：“刚才那丫头看你的眼神，就是不想过了。”
裴锦川：“……”
不想忍了，不想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