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裴锦川发狠的语气，陆斐砚轻笑出声：“将我碎尸万段？我对她做了什么？”
“倒是你，才是那个最该被碎尸万段的人吧？”
裴锦川：“……”
眼底，冷了下去！
心口，也在此刻窒息。
陆斐砚说的对，这世上最应该被碎尸万段的那个人，是自己。
要说伤害顾眠，他是伤顾眠最深的。
陆斐砚：“你现在可以走了。”
对于裴锦川，陆斐砚这边也并不想说太多，他对裴锦川，很多时候其实是看不起的。
将顾眠伤成那样，现在还有脸出现在这里，还威胁自己？
裴锦川也不想和陆斐砚说下去。
他站起身：“希望你能早日查清楚，你和顾眠到底是什么样的血缘关系。”
冰冷的丢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陆斐砚的眼底，也在这一刻冷的没有丝毫温度。
……
从凤栖南府出来。
许炀开车，看了眼裴锦川，问：“如何？”
裴锦川：“人，应该就在凤栖南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