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咔嚓嚓!
四周陷入一片死静。
磨盘只转了小半圈又停止了。
躁动的空气慢慢恢复原样。
“程钟淹,你这个废物,你连一个窜种的废物都杀不了,还敢自称是厌胜第一人。这一次你又失败了,大主教不会再给你机会....”
公鸭嗓子气败急坏地拍着磨盘哇啦啦地叫,像个疯子似的。
窜种的废物,是指我吗?
我心底的怒火还没有完全消退,拖着残躯从魔盘上拿起一样东西,正是我刚才砸大鹏的石人脑袋。
然后砸向公鸭嗓子。
公鸭嗓子没防备,其它白袍人也没想到我敢出手。
石人脑袋不偏不倚的砸中公鸭嗓了脑袋,两颗脑袋相比,还是石人的脑袋结实。
公鸭嗓子摔倒在地,脑袋被砸出一个大血洞。
有白袍人向公鸭嗓子跑过去:“七主教,你没事吧。”
也有白袍人向我扑过来。
“你敢伤了我们的七主教,你找死。”
我手里没有武器,有的只是一腔无处可泄的怒火,以及一直练的太上导引功。
太上导引功招式像太极,一招一式不僵不枸,轻灵沉稳。我在日复一日的练习时,发现这一套功法非常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