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肯定一件事,有人不希望河里的尸体被打捞上来,而且这个人有一定的实力。
同时又有人想破坏那人的计划,努力组织人捞尸。
而我们公司和通天河打捞公司成为双方对弈的棋子。
我看向尸袋里的尸体,现在我们还面临另一个重要的问题,尸体怎么办。
再扔进河里是不可能的,找火葬场得有家属在,得有文件证明。
候洋把脚蹼脱了,像和什么人赌气似的把脚蹼甩得远远的。他也看向尸袋,沉思一会,起身走到旁边打电话。
王俊站在尸袋前一直皱着眉头。
我忍不住问他,“瞧瞧你在想什么,眉头皱成铁疙瘩了。”
王俊的目光落在尸体胸口的符号上,“这个符号是邪术,若是我没记错,是炼尸用的。”
邪术?
到底是什么人如此恶劣。
我忽想到那只活尸,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炼成没有心智的怪物。
果然,最恶是人心。
王俊沉吟一会又问,“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还是要继续捞尸的对吗?”
是,不管对方是谁,能力有多大,越是阻止我越想把尸体全部捞上来。
我点点头,“我现在可以肯定队长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让我不择手段也要把尸体捞上来。而他发现的东西一定是非常严重的事。”
吴凯这人重情重义,有万一的可能,他一定会把责任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而不是现在这样他自己失联了。
想到吴凯打电话给我的情景,一股无力感包裹着我,吴凯出事了,我却一点办法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