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还挂在天空,东边天际却已露出肚鱼白。
我没有上船,在岸上听着一切,不得不承认候洋够狠,也够聪明。
他把人弄在船上,这条船是大一先生的,大一是谁?我们不知道。
有关部门只要来查,一定能查出船不是我们的。
这条河段被封禁,大一是怎么把船停在河里的?
这些事就由大一那边的人和有部门解释了。
无目鬼消化掉七教主的精气,从远处飘过来,居高临下看着我,“小子,七天,七天后如果没有答案,他就是你的下场。”
这个他是指七教主。
我可不想变成干尸,“你至少把她的闺名告诉我吧。”
死了百年的人,怎么找?!
无目鬼想也没想拒绝,“女子的闺名,怎么能告诉你这个外男!”
草!
我气得直翻白眼,“大清已经亡了一百年了,你让我找人又不告诉她的名字,你让我怎么找?”
这个封建余孽真的好烦!
“之前你说过见过她的。”
无目鬼还记着我在休眠湖里的胡说八道。
我闭着眼睛瞎扯,“我是见过她,只是见过,她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不知道她住哪。”
无目鬼抬头望着天空,似乎在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