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雾又散出几米的视觉空间。
柏子村标志性石头堆砌出的房子隐隐约约的出现在前面。
我心里急着救人,速度又往上提了提。
眼看要到村口,我忽然停了下来,浑身像水洗一样湿淋淋的。
热了后,我又感到冷,很冷。
我怔愣地看着面前短短几十米的马路,薄雾轻绕,路两旁的祭屋和祭屋之间多了数十根十字架,每根十字架上都钉着一个人,男人,一丝不挂的男人。
他们和刚才那人受到的折磨是一样的。
只是这里的人都死了,变成了一具具尸体,甚至有几具尸体开始腐烂,发黑的尸体里有白色蠕动的蛆虫。
不知道从那里冒出阵阵寒风,一个劲的往我的骨头缝隙里钻!
这是梦?
不是的!
这是现实?
不可能!
这里我们前几天刚来过,不可能有十字架我们看不到。
何况如今是法制社会,这种滥用私刑是不可能光明正大存在的。
那么,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我很清楚,想弄清楚就得找到始作俑者。
我大步往村子走,留意四周,希望找个人问问。